陶然话不多,“提纯95没问题。”
车蓬拍手,“我们要给陶博士时间,只要他在实验室搞出最纯的冰,诸位,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是绝对的卖方市场。”
在一片哈哈哈的笑声中,祝愿摘下耳机,复制影音资料,顺手删去无人机控制终端存储的视频,“启动窃听器的自毁程序,咱们这种人时时刻刻都要小心”,忽然想起奇怪之处,“连越怎么不在,他没来香港?”
安德烈摇头,“不清楚。”
祝愿在心里迅速合计,通过这次侦听,可以确定的是车、陶、黄、周等人近期会贩运大宗毒品,听周的口音是内地人,黄则不确定,可能是台湾人,也可能是福建闽南那一带的人,车陶负责供货,也许会参与运输环节,再就是用货轮运输,走海路……但连越呢,他是什么角色?
“他们今晚几点离开?”,她抬头问。
安德烈看表,“凌晨1点。”
“这样,等他们走人时,我们悄悄看一眼有没有连越。”
两人埋伏在村屋大门外的树丛中,过了午夜,吃饱喝足的目标人物们在手下的簇拥下走出来,一共两部车,车陶上了一部,周黄上了另一部,接着车子一前一后地开走。
又等了一刻钟,连越始终没有出现,祝愿觉得没必要看了,拍拍安德烈的胳膊示意可以撤了。谁知留下殿后的马仔溜冰溜大了,出现幻觉,大喊着“鬼,鬼在那里”,失手朝树丛开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