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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医院里。

江逸失血过多,浑身多处骨折,从深夜抢救到天亮,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许宁宁一夜没睡守在手术室门口,像只忠诚的小狗,寸步不离。

中午,江逸手上腿上打着石膏,被推去了普通病房。

江铭城全程没露脸,医院里的一切打点都是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男人在做。

“你不许进去。”许宁宁堵在病房门口,拦着男人死活不给他进。

男人没办法,治好等在医院的走廊上低头玩手机。

许宁宁像一只竖起了浑身刺的小刺猬,谁靠近江逸就上去扎谁。

她气呼呼地关上了门,走到病床边去看还在昏迷的江逸。

江逸肩宽腿长,身材高大,可是现却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虚弱的像一片白纸。

许宁宁低着头,用手指勾了勾他的。

江逸的手背上插着输液管,液体冰凉,把他的手也输的冰凉。

许宁宁蹲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捧过江逸的手掌,包在手心里暖了暖。

江逸的手许宁宁再熟悉不过。

这双手她曾经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看过无数次,哪根手指上的指纹是什么纹路她都能模糊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