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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长宁再不是人,那也是梓溪的亲生爸爸,突然就死了,心软的梓溪会难受,很正常。

我来了。

所有的事,

我都会跟你一起面对。

梓溪转头看向宴季礼,心里胀胀的,鼻子也酸得厉害。

长这么大,第一次,梓溪有一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她心生向往,又无所适从。

去警局的路上,梓溪坐在副驾驶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宴季礼的车刚停下,她就醒来时,反应了两秒后,梓溪把身上盖着风衣还给宴季礼,“谢谢。”

昨晚为了赶着把围巾织好,梓溪一夜没睡,织完又马不停蹄出门赶火车,早上只来得及带了一杯热水,连早饭都没吃。

宴季礼看了她一眼,接过衣服穿在身上。

什么宴季礼都没说,但梓溪还是从他眼中读出了“谴责”的意思,他不喜欢听她说“谢谢”。

梓溪扯扯嘴角,推门下了车。

走进警局,自报名字后,警察跟梓溪说了整个事件的具体过程,最后问梓溪:“疑犯已经自首,财务公司也表示不再追究你爸爸欠的20万,并赔偿50万,楼小姐还有别的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