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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得的是楼小姐,在台里工作三年多,从来不会因为自己老公厉害仗势欺人,对每个人都很和善,上次我不小心扭了脚,她还送了我一盒膏药呢!”

“是啊,楼小姐的人品没的说!”

后面两个保镖再说了什么,肖姓的男人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脑子里一直有两个字在无限循环:完了,完了

他刚从外市调到花城来,从来没有机会见宴季礼,但早就听说了他宠妻无度的消息,说曾经有人想绑架他老婆,虽然没得逞,但最后那些绑匪们一个比一个凄惨,好一点的断一条胳膊,惨的断手断脚生活不能自理,而且宴季礼最狠的是,即使大家都知道这事是他为老婆报仇做的,可你硬是一点证据都找不到。

想到这里,肖姓男人内心一片灰暗。

这边,早就走到了两个孩子身边的梓溪早早将孩子带到了安全地带,不希望他们看到保镖揍人的现场,在梓溪看来,坏人活该被处理,但孩子能不看还是不要看最好,免得被吓到。

但两个小孩的胆子显然比她想象中要大,早早就在练习空手道的轩轩学着保镖的动作原地朝着空气来了个侧踢,而站在一边的乔乔等着哥哥的脚朝自己的方向而来,二话不说,直接躺在了地上,学着肖姓男人的语调,小声嚷道:“你们是谁,居然敢踢我,知道我是谁吗!”

梓溪看着两个孩子十分无语。

两个孩子相差五分钟出生,先出来的轩轩话不多,从小就很乖,宴季礼担心他以后受欺负,早早地就让他学习各种武艺,轩轩也挺有天赋,空手道和飞镖玩得最溜,而乔乔跟哥哥完全不同,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学会了演戏,不想学走路,不想喝药,为了博得同情,眼泪说来就来,跟珠帘似的哭得就像真的一样,再等你心疼她,说不学了不喝了,下一秒,她立刻就止了哭,还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哥哥继续“受折磨”,那样子看得人好笑。

关于乔乔“戏精”的特质,梓溪和宴季礼还一起讨论过原因,而宴季礼给的理由,让梓溪无法反驳。

“乔乔这是随了她妈妈啊,她妈妈曾经把她爸爸哄得团团转,嘴上天天说想他喜欢他爱他,说的跟真的一样,她爸爸就信了,最后她妈妈拍拍屁股毫不留恋地走人了,压根没把她爸爸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