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脸冯涛在他路过身边时喊住他，手指指向房间犹豫着问：“那两名……她们不走吗？”

他不是什么青葱小伙不知世事，相反，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对男欢女爱之事向来随性放任，但再怎么放任，也没昨夜来的疯狂，更让他接受无能的是，那两个看起来身材较小娇滴滴的女人，动起手来一个人一只手就能把他按住，让他根本无法反抗，而且还给他喂了奇怪的酒，以至于他整整一夜都在备受“折磨”，也是第一次，他那么排斥和女人有接触。

如果今晚再来一次，他怀疑自己会死在床上。

“您不满意她们伺候吗？”谢安文反问。

冯涛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我身体比较虚，可能没法尽情享受。”虽说自己身体虚很伤男人自尊，但自尊和命之间，他选后者。

谢安文莞尔：“冯先生不用担心，今天大厨会为贵客们准备养生大餐，吃完后又会精神奕奕，龙马精神。”

冯涛整张脸都绿了，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去，包括三名女玩家。她们不说，其他人不会知道，她们所挑选的分明和她们是一样的女人，但当衣服脱下，则另有“乾坤”，令人恶心反胃，却又无力反抗。也是她们承受力强，心脏大，才忍了下来。

“老子不想要精神奕奕龙马精神，老子只想让她们滚。”常东风忍了忍，实在没忍住暴喝出声。

谢安文神色不变问：“是她们服侍不周到吗？”

“没错，她们毫无技术可言，在床上就跟死人一样，睡她们老子还不如睡死人。”常东风眼神轻蔑不屑，“既然你主人吩咐要我们在这里好好享受，现在老子没享受好，你得负责。”

谢安文微微敛起笑，神情认真道：“很抱歉让您有如此糟糕的体验，请放心，今晚我会让她们离开。”

冯涛闻言眼睛一亮，继而眼珠一转，也跟着说：“我也觉得她们技术不怎么样，也没什么新奇玩法，我很失望，所以麻烦管家让她们也离开吧。”

谢安文深深看了他一眼，缓缓点头：“好的，我会满足您的要求。”说罢，视线扫过其他人，在霍闲脸上稍一停顿，方开口：“其他客人可有不满之处，我会尽量满足各位需求。”

[霍闲，我觉得这家伙在挖坑。]霍垣说。

霍闲道：[自信点，把‘我觉得’去掉。]

除常东风和冯涛外，白雪、叶馨、卫寒和杨芸都没有提出要求，女人们的直觉往往很准，而卫寒，则是通过谢安文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出些许端倪，他不想冒险，就让常东风和冯涛去探路。

“你是叫霍闲吧？我能问一下你昨夜是怎么过的吗？”下楼时，白雪有意放缓脚步，落到与霍闲齐平处，压低声音询问。

霍闲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我让他们两两互相玩。”

“什么？”白雪惊讶，脚步顿了顿，又追上，追问道：“他们愿意吗？”

霍闲耸耸肩，“我昨夜睡了一个好觉。”

白雪望着他精神饱满的俊脸，不免神情复杂，略走在前方的叶馨和杨芸都竖着耳朵，她们都听到了霍闲和白雪的对话，但同样被霍闲的话震惊到，震惊之后又默不作声悄悄打量霍闲，确实，在七人之中，霍闲绝对是最轻松的一个，他的轻松也不是装出来的，难道……一男一女才是真正的解法？还是说必须要能凑一桌麻将的两男两女才可？

走在后面的卫寒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霍闲，你干嘛？]霍垣声音有些飘。

[嗯？]

霍垣：[他们听了你的，要是也一人要四个，那他们明天还有命活着吗？不得被玩死？]

[垣垣，你觉得进这个副本的会是什么人？]霍闲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啊？]霍垣不解，[不就是现实里不如意需要通过游戏攒积分改变命运的玩家吗？难道还有其他解读？]

[里世界法则能被表世界即大世界法则准许进入大世界，并在大世界生根成长，这一切的前提是他的法则运行是符合大世界法则运行规律，他就相当于一个筛选机器，一个能公然做坏事却名正言顺的大世界的小程序。]霍闲慢条斯理解释。

霍垣听得两眼蚊香圈：[说人话，谢谢。]

霍闲：[……]

他都没点出小祖宗现在是兔子，该说兔话才是，而是干脆地言简意赅解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大世界法则之下这句话其实只是人们说来安慰自己，因为法则无情，只有无情，才能公允；但里世界不同，在里世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能够成为现实。]

[所以？]霍垣又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智商不足。

霍闲眉毛轻挑，眼底透着冷意：[所以，垣垣你还没发现吗，《双镜古堡》是一个必死副本，否则你以为正经副本会第一天就给玩家安排两个人一夜‘侍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