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很像她妈妈。
夏建军看着来气,大着声音没好气地问了句,“补课班又要花老子多少钱。”
夏灼不想跟他争执,皱了下眉,赌气说,“我不报了。”
“你爱报不报。”夏建军火气上涌,唾沫横飞,“不报就不报你甩脸色给谁看,我管你吃管你住,你妈一走了之管过你什么,到头来你还总向着她,你爸我反倒成恶人了。”
“真是跟你妈何慧珍一样,蛇鼠一窝,都他妈是白眼儿狼。”
夏灼忍不住,替老妈说句话,“你说够了吗?我妈她已经嫁给别人了。”
何慧珍是走了,但夏灼并不认为这是她的错,反而是解脱,是件值得庆祝的好事,换成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受不了夏建军。
“你可真是她养的好女儿。”夏建军说到一半,转头,看见人已经撇下他不管不顾往外走了,三步并作两步摇摇晃晃拽住她手腕,“你去哪儿?”
夏建军喝了酒,手上没轻没重,握得用力。
夏灼手腕镯子磕在腕骨上,硌得生疼。
场面僵持得难看。
她想挣脱,夏建军却不肯,明明是三天两头就要上演的日常,她早该习惯的。
夏灼低垂下眼睛,缓缓呼出口气,可惜没用,声音还是见了哭腔,“我去学校。”
周六晚上,去个鬼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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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禾刚进小区,就看见她低着头不看人也不看路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