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条, 让陈朝阳惦记得比本人还紧。
吃早饭时间,夏灼早上买了酸奶和面包,这会儿就没出教室, 陈朝阳到是一早就拉着陆风禾往外走了,路上狂打感情牌,“她写什么了,还是不是兄弟, 是不是有情况。”
“没写什么。”
这是实话。
他越这么说陈朝阳越来劲, “没写什么是什么, 总不能是一张白纸吧。”
“真没什么。”陆风禾妥协, “说中午放学一起走。”
他手上拿着瓶酸奶, 不紧不慢拧开盖子, “估计是有事儿跟我说吧。”
要是单纯的班长和转学生,陈朝阳对这张纸条根本一句都不会多问。
偏巧俩人之前还有那么一段“露水情缘”, 是他压根就不知道的,这会儿自然是好奇得抓心挠肝。
陈朝阳一个十八岁的好奇宝宝, 一米八的庞大身躯就差舔着脸跟他撒娇了, “陆啊, 你快告诉我,你之前说她带你越狱,怎么回事啊?”
陆风禾脚步停了一瞬, 偏头瞧了眼路边一家卖三明治的店,里面结账的学生都排到门外了。
陈朝阳看他这眼神, 就知道他也想凑热闹尝尝,但懒得排队, 顶多再看两秒就会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了。
“懂了懂了懂了, 我买我买。”陈朝阳为了那两句八卦, 甘愿再当次跑腿儿,“等我一会儿,我很快。”
陈朝阳一提,陆风禾想起当年那事儿都忍不住想笑,越狱,也就小时候干的出来。
他那时说,“如果月亮听得见呢,你带我走好不好。”
说完隔天上午,他刚被护士叫起来量体温,宋宛和陆远江都在旁边看着,像等待审判似的等测量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