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刻, 就在方磊喃喃着道歉的话却怎么都不肯松开抱着她的手的这一刻，她恍然想起了那种自己曾经也有过的激情。

“但是我不后悔。”

堂堂正正地说着不后悔冒犯自己的话，方磊笔直的视线既带着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纯真, 精悍的面庞上又带着些忠犬般的憨厚。

叶棠很习惯用笑容敷衍接近她的人，不论那人对她抱着好意还是恶意。

被方磊青筋浮凸的大手搂在腰上，被方磊贴到这样近的距离。叶棠下意识地就要端起笑脸说点无关紧要的话, 同时把方磊推开。

就是那双抬起来准备把方磊推开的手，最后轻飘飘地抚在了方磊的头上。

“就算我去海外就职, 我们也可以视频联络。”

叶棠想了想，又补充道：“只要ga ower的公司章程允许，你们虎啸也愿意。我可以继续当虎啸的心理医生，或者是特别顾问。”

方磊张了张嘴，又抿了抿唇。

叶棠的前半句话让他以为自己是有机会的，后半句话又让他失望地想叶棠多半只当他是在使计留下她这个一流的人才。

理性上方磊知道自己应该多想想怎么才能好好地对叶棠解释清楚他想要的不是她的能力，而是她这个人。感性上方磊想……

让理性见他妈的鬼去吧。

腰上的力道骤然沉重，只到方磊胸口的叶棠第一次在方磊的身上感觉到这样强烈的压迫感。

“我要吻你了。”

“什么……？”

方磊并没有因为叶棠语带困惑就停下：“不喜欢就推开我。尖叫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