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被车上人一把拉过去, 她借着力踏上车人没站稳,车门被关上, 拉她的人另一手勾在她腰上。
躯壳与躯壳,肌肤与肌肤。
紧密地挨着。
薛思婉垂头看过去的时候, 梁亦辞手掐着她纤细的腰, 浓眉浅皱着看过来。
车要开了。
“坐稳了。”他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摘掉墨镜,黑色鸭舌帽还戴着,坐在商务车中排的椅子上,一手虎口上牙印结痂,好整以暇地看她。
薛思婉按着椅背撑住身子, 在窄小过道的另一边座位上坐下, 拉安全带的时候闷声问他:“是你的演出,对吗。”
刚刚的演出。
事实上不问的话她也可以确认。
不止因为他虎口的痂壳和另一手洇湿的纱布。
因为这样的演出她看过数不清多少次。
练习室里, 大大小小舞台上, 旧手机上录制的影像。
翻来覆去地看。
“嗯。”梁亦辞应声, 没有继续讲话的意思。
坐前排副驾驶的林穆适时插嘴:“辞哥, 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