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的功夫,眼见着要到休息室门前。
担心休息室里还有其他人,隔墙有耳,张伊白再开口的时候压低了声音。
“我觉得是你想多了,什么最熟悉的陌生人,要我说啊,他们最多以前暧昧过,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是真的不熟悉。”
“真不是因为我是你朋友才这么说的,清清你刚是没看到,一整个晚宴啊,梁亦辞那是一句话没跟她说。我看他都懒得搭理她了。”
温若在旁边听着,一开始的时候还想说点儿什么,听她们已经说到这份上,干脆缄默不言,不再多说。
倒是邓柔清听到张伊白的话,一边走一边抬手轻拍了拍胸口:“你这样说好像也有点说得通,白白,如果他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就好了。”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早就听说你那个男神条件好,眼光高着呢,不可能看上那个薛思婉的。”
张伊白摆摆手,先一步进了休息室的大门。
谁也没想到,接下来看到的,让她们个个哑口无言。
休息室是个大套间,她们隔着门缝看见那里间的沙发上,穿乳白色曳地高定纱裙恍若谪仙的年轻女人坐着,腿上的裙摆被半掀起撂在膝盖上。
露一截莹白的小腿。
是薛思婉。
她面前那个男人抽过她手里的创可贴,慢条斯理在她面前单膝半跪下。
在外面浪荡桀骜,从来乖张不驯的男人半跪在薛思婉脚下,轻轻地解开她脚腕上的高跟鞋绑带。
他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只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脱下高跟鞋,梁亦辞骨节分明的长指毫不避讳地捏住薛思婉的脚。
她下意识咬着下唇往想抽回去的时候,男人不动声色地按住人,开口的时候压抑又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