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把东西放在身上,却把送东西的人丢掉了。
这又算什么呢。
呛人的烟流漾开,烟熏火燎,梁亦辞很深地吸一口,吐出烟的时候,薛思婉开了窗。
雨水顺着窗缝时不时进来,将烟雾吞噬。
身侧男人凑过来,长指掐着她的下颌,声音有夜间的哑:“行不行。你一句话。”
话音落地。
薛思婉突然就笑一声。
苦涩的,自嘲的一声。
她跟他,什么时候轮得到她一句话了。
他桎梏着她,强迫她跟他对视。
近到快要粘黏的距离。
他问她“笑什么”。
薛思婉吸一口气,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在笑我自己,到底在执着什么。”
她哽咽着,一字一句,每一个字都在倾吐她这八年的委屈。
每一个字都在说她的一分一秒有多难熬。
每一个字,都在控诉他为什么,一次也没爱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