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声音嘶哑,难得的温柔。
他说。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吗。
已经过了十二点,不是她的生日了。
她吸了吸鼻子,才突然发现眼泪止不住了。
她听见了那个电话。
他在电话里明明白白说她跟他有什么关系,说当她有多重要。
他像哄小孩子,她也真像小孩子,挨骂挨打的时候不觉得委屈,可是大人哄一声,就觉得委屈得不得了。
就比挨打挨骂时哭得还难过。
眼泪把他上衣的领口沾湿,她想挣开,哽着声说:“我生日已经过了。”
“我说晚了,”梁亦辞声音很低很低,“给你补上,可以不可以。”
“生日可以补,那其他的呢。”
破碎的心呢,能补吗。
薛思婉屏一屏呼吸,控制不住泪意,索性任由自己带着哭腔控诉:“你不是让我不要出现在你眼前吗?”
“你不是说跟我没有关系,不是不去给我过生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