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打,跟父母彻底摊牌之前,都不会打。
乔衡就这么开着车,随波逐流,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到大学时候他们演出过好几次的一家酒吧。
酒吧牌子已经换了,老板也换人了,里面的装潢从以前的土奢风换成了现在的民族风。客人比以前多得多,从前的记忆却被抹平得看不见。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跑到这儿来了。
看来在从医院离职之前,他还得跟陆医生一样,当一回“没医德”的“问题医生”。
刚坐下点了杯威士忌,他妈妈的电话就打过来。
破天荒地,乔衡按了挂断键。
一声不响地挂断长辈的电话。
——这是在他的家庭里,绝对不被允许的,没有礼貌没有教养的事情。
威士忌被送到面前,乔衡拿起杯子一口喝完。
觉得不够,随口又要了一杯。
新的一杯还没上来,他妈妈的电话又打过来。
乔衡干脆把手机按了静音,放到吧台的一边。
他没注意到,酒绿灯红里,新进来一票衣着鲜亮的年轻男女。
被众星捧月着的那位今晚穿了一条黑色闪片一字肩小洋裙,长发被卷成丸子头,松松垮垮着。
旁边的其他人全围着黑裙女孩,在喧嚣之中连番的赞誉。
“夏夏,你今天真的太美了,先声明我不是女同,但我好像要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