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婉两手勾着梁亦辞脖子,侧脸挨在他耳边,男人耳后的碎发贴在她侧颊, 又痒又麻的, 她贴紧他,不说话,然后腰后被男人的手回抱住。
他抱得好紧, 紧紧粘黏。
“宝宝。”
梁亦辞低低的声音落在她耳边。
“你来接我回家了么。”
和好的这几天。
他有多坏, 有多浑,多锋芒毕露,她快要忘记了。
原来一身甲胄的狼成了寸步难离的小狗。
可是他所有的样子她都好喜欢好喜欢, 他抱着她,她就觉得, 好像分开的时候千千万万遍伤心难捱都无足痛痒了。
况且这八年,他明明比她还要难过。
她脸埋进他脖颈, 被灼热的体温跟脉搏的跳动包裹着兀自点头, 是在应他的话。
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低哂,,接踵而至的是他的话音。
“累不累。”
“我们去后面坐。”
……
我们去后面“zuo”。
薛思婉本能地,心“轰”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