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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红色的宝石做成了枚胸针,他用那装点她的胸前,在她脆弱的脖颈上挂上珍珠。

所有的至宝交相辉映,它们化作脆弱的细线,缝上生与死之间无法忽略的鸿沟。

[你会感到陌生也是理所当然。]

脑子里的另一个自己这样说道。

[因为那不过是一种无法仔细推敲的产物,欧洛丝]

[在受到外界刺激后,多巴胺将信息传递给大脑,人们将这个短暂产生冲动的过程称为爱情]

[可刺激是多种多样的,除非对方变成了不会动的尸体。死亡会将这种感情升华,令他们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是近乎完美的存在]

“伊织子……”

身后传来易拉罐滚落在地的声音,脸色苍白的男人站在那里,好似不相信警察这么快就会找上门。

欧洛丝回过头去的时候,安室透已经将枪口对准了对方。

可那句“不许动”的固有台词并未说出口,男人的脸因愤怒而扭曲,身上捆着的分明是一堆炸弹。

“滚开!从伊织子身边滚开!你们这群没用的警察——”

他具体咆哮了什么欧洛丝并未听清,她只是推了推安室透举着枪的手臂,示意他将枪口对准那位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可怜女人。

“说滚开的是我才对。”欧洛丝毫不动摇,她的语气冷冽,头脑近乎残忍地保持清醒,“[人鱼的眼泪],在月光下会折射出幻影,远远看去就像在跳动一样。而你刻意将它放在这位女士的胸前——”

“米仓先生,不管你信不信。”

“我会在你引爆炸药前射穿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