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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心情复杂,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

该笑。

但在他做出回答以前,慢了一步的降谷零和欧洛丝已经走进了这里。

欧洛丝的脖子上系了条围巾,那似乎是她的监护人担心感冒的事情再度发生,强迫她系上的。

诸伏景光看着她挑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来,甚至还悠闲地打开了本书。

欧洛丝谁也不看,好像还在为那条遮住她大半张脸的围巾恼怒。

“她说要逛街。”降谷零解释,对于这个任性的举措束手无策,“至于她逛到哪里,包括她的哥哥在内,似乎没有人能管得了她。”

他们只是为了保护“死而复生的重要证人”才来到了这里。

至少在公安那里,降谷零准备的措辞就是这么简单。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别馆外的雕像上停了只乌鸦,它扑闪着翅膀,雕琢着雕塑的眼睛。

今夜的东京注定不太太平。

警笛的声音,开枪的声音。

人们欢笑着,猜测路过的警车去往何处,下一秒又转移了注意力,开始筹备五月五日即将到来的男孩节。

红色的鲤鱼旗挂在了湛蓝的天空之下。

“zero。”诸伏景光说,看向窗外。

他的神色温和,连带着唇角的笑也变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