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甩开他的手。
裴临翊看着泛红的手腕,疼得龇牙咧嘴,他招谁惹谁了,今天就不该来盛府,还不如在自家府上听他爹唠叨呢!
姜如愿也皱了眉:“景哥哥,你别这样。”
她知道裴大哥是和她玩呢,不会真的碰到她。
盛景沉默,垂眸将依然摆在石桌上的剑收入剑鞘。
“诶,我还没摸呢!”裴临翊瞪大眼睛,“你让愿愿摸了,也得让我摸摸。”
盛景斜他一眼,提醒道:“注意言辞。”
裴临翊愣了愣,他说什么了?片刻后终于反应过来,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淫者见淫。”
姜如愿一脸懵。
两人看她一眼,默契地收声,聊起了别的。
裴临翊开始大倒苦水,盛景默默听着,不发一言,他也习惯了,自顾自说得津津有味。
姜如愿也捧着脸听他说话,道:“怪不得这一年都没见过裴大哥,我还以为你和景哥哥吵架了呢,一直没敢问。”
“君子动手不动口,”裴临翊伸出食指摇了摇,“我们只会打架……不对,比武切磋,而且你看盛景那个样子,一整日话都说不了几句,吵的起来吗?”
姜如愿有些疑惑:“是吗?我觉得景哥哥话挺多的呀。”
“那只是对你话多,”裴临翊又喝了一盏茶,“你想想看,从我进来到现在,他说过的话是不是屈指可数。”
两句话,六个字。
姜如愿默默点头,好像是哦,可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