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死因一出,倒是解开了先前的一些谜团,崔跃继续道。

“钱同虽未明言,但他慧智不足,下官同他来往这段时日,约莫能推测出他幕后之人该是丁派的人。”

“只是先前下官以为这位丁派之人若不是把钱同当枪使,便是他也不擅用智。”

崔跃言下之意是钱同没脑子,聪明的人定然不会让钱同来找他密谋杀害宋溪亭。

崔跃:“但现在既已查清钱同的死因是阎王醉,倒是让下官有了一个新的揣测。”

崔跃话音微顿,眉心蹙起,言语更为谨慎了些。

“钱同幕后之人,或不是丁派的人,只是有人想借钱同的手,一来试探下官可否被策反,二来如若事情败露,也让丁派和我们又结下了一个新的梁子。”

宋溪亭闻言,左手拇指轻抚了下右手食指上的黑玉叶纹戒,神情淡淡。

“钱同的事,交由你去查。”

崔跃眉眼划过些许喜色,静王松了口,说明先前的事他已然不甚在意。

崔跃拱手正待退下,耳边却听见静王道。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