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此时陆景策却变得很是淡定,他随意的拉过一把椅子,安静的坐在床边,随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把长长的厚重的戒尺。

这把戒尺看上去材质极佳,是漂亮的红木,还带着一点点弹性。

此时已经是深夜,烟景馆外边一片漆黑,只有屋里亮着几盏小灯。为了更能看清屋内的景象,陆景策随手一挥,又点燃了几盏烛台,照得周围亮堂起来。

纵使陆景策再三稳住心绪,也难免被面前的美景迷惑。

他能透过亵衣的折痕和褶皱推测出亵衣之下是何等的美景,最主要的是,他之前故意装作温柔和蔼的师尊,吸收他全部修为还把他推下山崖的师尊,就在这里,完全反抗不了他。

陆景策知道师尊会在心里骂他,会想各种方法反抗。可是越想到这些,他越是更想欺负他这位“温柔善良”的师尊。

谢至清看不到身后,被冰冷坚硬的戒尺触碰到之后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着。

屋里被火炉烤得暖暖的,热意上涌,戒尺刚刚拿出来,还带着些许的冷意。谢至清感知不到身上到底是什么东西,未知的恐惧让他想要往前逃窜,但是被缚得紧紧的,根本无法。

“今日谢舒扬的画,代表着什么?”陆景策感觉这样的状态对谢至清的精神已经消磨得差不多,可以开始审讯了。

“什么……?”谢至清哑着声音微微发愣,声音因为难受而变得破碎。

他本以为陆景策会问杨清然的事情,虽然他也是今日才知道杨清然对他的仰慕之情,但是没想到问的竟然是画的事情。

那画……自然是画的他被迫服下步步生莲的狼狈场景。这样的记忆他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回忆。

“他画什么……自然该去问他,何必……何必过来问我。”谢至清被束缚得难受,红绸还到处作乱。他之前满心都是复仇,后来都是修炼,不沾染任何情\欲,可是现在……他好像……

“师尊是……不想说实话吗?”陆景策轻声问道。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淡淡的愤怒意味。他不是因为谢至清的嘴硬而生气,也并不是因为他隐瞒而生气。

陆景策气的是师尊明明拿走了他的全部修为,却还是受伤,还是让其他人欺负了去。他怎么会不知道那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的猜测再结合谢舒扬的反应,大体就能猜到当时在谢至清身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