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尊现在想怎么做呢?嗯?"陆景策温柔的替顺尊褪下外衣,让面前的人能略微好受一些。但是又把人搂紧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形成最牢固的囚笼,让谢至清完全逃不出去。
花朝果的的效果拖得越久药效也就越发强烈,此时谢至清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被炙烤得浑身发干,他几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只能凭借本能寻找着出路。
"要……要策儿帮我。"谢至清双眼迷漾,甚至忍不住起身送上自己柔软的嘴唇。"想要策儿……帮帮我……"
“师尊……我在……”陆景策被这样主动又娇软的师尊勾得几乎毫无理智,但是他还在忍耐着。“要我怎么帮师尊呢?”
谢至清闻言,难过得几乎要哭出来,他用柔软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不停的说"策儿帮帮忙"。
“若是要我帮忙的话……师尊……”陆景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但是目光却亮的惊人。
“————可是要怀孕,给我生孩子的。”
“师尊……愿意吗?”
这几句话就像是咒语一般,谢至清暑盂的清醒了一瞬,他呆呆的望着陆景策认真的目光,心中微微一颤。他似乎理解了陆景策的话,又似乎没有理解。
他是一个男子,怎么会怀孕生孩子呢?这……怎么可能呢?
但是下一瞬花朝果就再度夺取了他的理智。
“愿意……”谢至清在陆景策怀里梨花带雨的说道,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啜泣着,期期艾艾的小声说:"呜呜……我要怀孕……要给策儿生孩子……我…我……愿意的……"
就在这句话说出来的一瞬间,陆景策便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在雪地里看到的唯一一束光,他温柔和煦的师尊,他高不可攀的明月,此时正在他的怀里,哭泣着,说要怀孕给他生孩子。
他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他低头亲吻上谢至清的唇,心里贪婪的野兽终于得到了满足。
谢至清在说完话的一瞬间就几乎已经失去了神志,他虽然记得这一夜的所有事情,但是却感觉自己一直无法思考,无法挣脱。他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时间的概念。
他只记得陆景策一直在他的身边。
直到第二日天光大亮,谢至清才勉强从深沉的睡梦中醒来。在他醒来的时候,几乎都找不到自己的身体在哪里,等微微清醒之后,酸痛的感觉和昨日的记忆便如潮水一般向他涌来。
——几乎要把他的意识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