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抱着自己的斧头，喃喃：“我竟然还活着，真是不容易。”

——他光是喊要杀禾玉的口号，都喊了无数次！

——禾玉没把他宰了，真是他幸运啊。

房间里面，克里海果然很快只剩下一口气。

他眼神充满恨意地看着禾玉，眼眶控制不住流出泪水，浇在脸上的伤口上，刺得生疼。

他要死了吗？

终于能解放了吗？

禾玉拿出一支恢复药剂，直接倒进了克里海的嘴里。

克里海不想吞咽，可禾玉掐着他的脖颈。

禾玉：“你说得真对，你们的药剂真好用，能让你活着。”

第一次，克里海开始痛恨联邦的药剂，让他想死都死不了，只能承受折磨。

“你杀掉的第二个、第三个蓝星人是一男一女？你觉得他们长得好看，所以，侵犯了他们？”

禾玉平静地将刀移到他的下身，缓缓用力，面无表情复述：“还有两个人，他们只有一块木板，趴在木板上，艰难求……”

又开始了！

他又开始背诵克里海的话了。

又是熟悉的克里海语气、克里海言语，以及克里海惨叫。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