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石头也知道。

昆回大将：“三年前，我派了一个探子到绿色阵营，打探了不少消息，帮助我们赢了好几场大战。”

禾玉：“证据无效，那个探子已经被绿色阵营发现，你作为绿色阵营的探子，也能知道这件事。”

——要是探子还在，昆回应该不会说出来。

——要是探子还在，最近一年，红色阵营不会输得这么惨。

总结：探子已经被绿色阵营的人发现。

昆回大将继续咬牙证明：“四年前，我……”

“证据无效。”

“五年前……”

“证据无效。”

“六年前……”

……

他说得越来越多，可每一条都被禾玉驳斥了回去。

昆回越来越愤怒，身体颤抖，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眼眶充血，唇瓣发抖。

他不明白，证明自己是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艰难？

明明他就是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