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听白准备第二个蛋糕所需要的奶油时,严思也在收尾了,她将巧克力倒进袋子里,剪了一个小小的口子,认认真真的写下了新年快乐这四个字。
她还在蛋糕面上画了一家四口,简笔画,很可爱。
严思问道:“听白,好不好看?”
谢听白正在制作榴莲果肉,闻言抬头看了看:“好看,不亏是美术老师。”
严思满意地放下手中的巧克力,突然她叹了口气。
一旁听着的谢听白眉头轻挑了一下,一般严女士突然叹气,那就是有话要说了。
果然,下一秒严思就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把我两个儿媳妇也画上去。”
谢听白装作没听见,但严思可不会让他装聋作哑,她直接点了名:“听白,大家都说事业爱情两手抓,实在不行抓一个也好。现在你事业有点小问题,就应该把爱情抓起来了吧?”
谢听白放下手中的勺子,他道:“你催我还不如去催我哥,他比我还大两岁呢。”
严思不高兴了,她道:“别人到了我这个岁数,孙子都能喊奶奶并且帮奶奶夹菜了。你们俩倒是好,一个个大闷瓜。”
被骂闷瓜的谢听白也不恼,他试图和严思讲道理:“妈,娱乐圈里结婚的都晚,四十岁才结婚的比比皆是,您不用着急。”
“你现在已经不是娱乐圈的人了。”严思道:“你已经解约了。”
距离谢听白解约的事已经差不多有二十来天了,前五天基本住在热搜前五没有下来过,但后来慢慢的,就瞧不见他的消息了。
谢家肯定是出手了的,但有一点也不可否认,互联网信息更换的就是快。
谢听白垂眸,看着盘子里的榴莲肉酱,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勺子又开始碾压,想要榴莲肉更加细腻一点。
严思见谢听白低着头不说话,叹了口气问道:“听白,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其实也不知道。
从解约那天到现在,除了那日和戚月分了半杯果酒,他思考过。其他时间里,他都有刻意的忘记这个问题——他到底该怎么办。
谢听白很清楚自己并不想像谢今砚那样回到自家公司,可做音乐呢?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乐器了,房间里那把吉他拿出来了又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