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沉重的头缓缓苏醒,脑壳一阵一阵的刺痛,头昏眼花像是昨晚被人逮着脑袋磕墙上18拜了一样。
昨天是被人揍了吗?
三秒后我反应过来,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那半瓶酒好像都是我喝的。
而且这又是在哪里?
我猛的一个驴打滚,不起不知道一起吓一跳,连忙一个激灵,抱着旁边的树干不敢松手,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低头:
【妈耶,这树是不是要长到天上去?】
“老婆不见了,自己出现在树上,这树长的还挺奇怪,长在房子上,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舔舔干涩的嘴唇,目光遗留到自己白净的手臂,狠下心用力掐了一下。
“疼疼疼疼疼!”
叫声把树上的鸟惊得乱飞。
我含泪断定,现在肯定不是梦。
所以总不能是自己喝完之后耍酒疯爬上来的吧,目前看起来只有这个可能。
我颇为懊恼的从虚空中抽出扫把,想着钟离劝酒时的模样,一边暗暗忏悔:
【都是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
正当我准备飞回去找老婆时,突然窜出的鬼魅身影,差点没把我吓死:
“不许走。”
清冷的声音让我昏沉的脑袋一凉,顿时清醒了不少,眼前人…面瘫小正太,长的相当清秀可人,我目光下移,哦豁,还附赠绿色花臂,暗暗感叹:
【还是璃月的人会玩。】
不过,就算你长的好看有什么用,还能不让我走啦,我自信满满,就正太这小胳膊小腿,单手吊打:
“凭什么?”
只见清冷少年面无表情的站在枝头,凌空抽出一张纸递了过去,我是不敢艺高人胆大,只能骑着扫把在空中慢慢挪过去。
“契约,于凌晨霸王餐一顿,特写,此条卖身还债,自今日起望舒客栈打杂一周还债,签名,佩斯。”
我猛地向后大退一步:
“有没有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