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会呢。”

她在他的视线中毫不心虚地坐了过去。

“我以前可一直是乖孩子,除了家和学校基本上哪里都没去过。”她扭头对上太宰治的眼睛,“要不是因为你们港口mafia,我现在过得应该还是那样的生活。”

“你现在说这些是在埋怨森先生吗?”

她勾起一个非常敷衍的微笑:“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怪到首领身上呢。”

毕竟死了的便宜父母和港口mafia都完全没有关系。

啧啧啧,这样想想,森屑这首领当的还挺可怜啊,中层甚至高层都有一堆卧底。

她顺口转移了话题:“不过织田先生呢,你不是说……”

“织田作已经走了哦,”太宰治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几张贺卡,“明天…不,应该说是今天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吧,这是那几个小孩给你做的贺卡哦。”

今天……居然是她的生日?

她接过贺卡,看了几眼后顺手放进包里。

“刚刚织田作被一通电话叫走了呢,听说是有一个孩子突然发烧了。”

“发烧了?”她非常迷惑,“发烧了就吃药啊,叫织田作…织田先生干什么?他又不是医生。”

啧,都怪太宰治一直叫织田作太洗脑了,差点就把她也带跑了。

“这我又怎么知道呢。”太宰治看了眼酒保,问她,“你要喝点什么吗?茶还是咖啡?”

“……啊?”

她皱着眉深思熟虑了几秒,然后开口问道:“这里……是酒吧没错吧?”

“酒吧怎么了?”太宰治非常理直气壮,“你还还没有成年呢,未成年人禁止饮酒。”

“……”好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