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琮心下对这个虚与委蛇的女人下达的命令嗤之以鼻,抬头看了一眼司遇澜,犹犹豫豫的松开了手,“哥哥会不高兴吗?”

下一秒,自己的肩膀被男人揽住,手掌在自己的肩头处安抚性的揉了两下,他听到男人冷淡的声音,“不会。”

过了这么几天,司遇澜大概也明白特殊时期omega的渴求,尽可能的给一些肢体接触,会让omega舒服,司遇澜虽然依旧不理解,但也不在意。

只是抱一抱,又没什么损失。

江沐琮压着心里的喜悦,眨眨眼睛,“婶婶,怎么没看到叔叔来?”

司遇澜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昨天这孩子跑来找自己,肯定是看到了新闻,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江一宋目前什么情况。

还在这里明知故问。

促狭。

司遇澜本来还觉得omega太乖了,现在低头看了看正满脸关怀的少年,乖巧但不懦弱,心里满意几分。

“你叔叔生病了,现在还没醒过来,”吴佩面露苦涩,叹了口气,“小琮,你要不要去探望?”

探望个der,出殡的时候倒是可以去凑热闹。

“对不起,婶婶,恐怕不行,”江沐琮往司遇澜怀里靠了靠,咳两声,“我前两天着凉了,正在发烧,医生不让我出门。”

“叔叔对我很好,我应该去的。”

吴佩观察到omega泛着红的耳畔和脸颊,心知omega没有说谎,便宽慰两句,“没事,养好身体要紧。”

“娇气包!”站在吴佩身后的江沐书喊了一声,“我十岁的时候,发烧还去滑雪场玩来着!”

现在脑子不好,估计就是当时给烧的。

江沐琮垂着头,小声道,“堂哥身体素质好,我不如堂哥。”

言罢,还打了个喷嚏。

“那小琮你好好休息,”吴佩什么都没问到,心里还惦记着丈夫,“改天婶婶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