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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斯躺在病床上,被众人包括系统再三警告不能下床。

大家一致认为,埃文斯必须在床上躺上个七七四十九天,修养好了才能下床。

伊丽莎得知后先是关切,然后严厉批评埃文斯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最后对他自作自受给予了充分的戏谑。

伊丽莎给埃文斯的回信的最后一页,充满了“哈哈哈哈哈”这一个字。

埃文斯哭笑不得。

他们都被埃文斯给吓坏了。

其中罗切斯特尤甚。

他让贝都因再次请了劳埃德先生来,反复确认埃文斯没有精神疾病。

在得到劳埃德先生肯定的回答“埃文斯只是过于劳累,情绪太过激动后”,罗切斯特终于放下心来。

从被最亲的两个情人骗了后,罗切斯特再也不相信他们了。

就连请医生,他都不敢相信。他依旧怕大少爷骗他。

把罗切斯特的防备姿态看在眼里的大少爷,也是黯然神伤。

再次询问了系统罗切斯特被骗婚的经历后,埃文斯才总算是看懂了这俩兄弟的别扭相处——看得脑壳疼。

埃文斯觉得,有时候知道得太多也挺累的。

柯拉要照看小凯特,最近经常来这里。

她这次来,是要和大家说一下案子的审判情况,以及纺织厂的未来。

在陪审团见证下,琼斯还有管事两个幕后指使,还有他们指派的行凶者,有的被判处死刑,有的被判决入狱——那个位于地球另一边的澳洲的监狱。

琼斯不知道是过于害怕,还是忏悔了,竟是脑梗突发去世。

大家都一阵唏嘘。

大少爷更是心疼地抱了抱凯特。

凯特才三岁,也不知道接连两个亲人去世意味着什么。

坷垃说话做事都很成熟稳重,像是从小就被教育着要怎么做似的。

有种太过早熟的感觉。而且,她才七岁。

坷垃接着笑吟吟地说了一件事:“纺织厂被回收,又被诺兰银行收购。现在,贝都因先生,您是纺织厂的现任厂主了。”

一瞬间,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贝都因身上。

贝都因一下子僵住了,他再次被裹挟住,不知所措。

他嚅嗫了下,难以置信:“这……是假的吧?”

埃文斯掀睫扫过贝都因,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问题:“所以,你全名是——贝都因·诺兰?坷垃,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坷垃笑得灿烂:“我只是打工比较多比较杂,自从贝都因先生来了纺织厂,我就在诺兰那里做事,多了一笔监视费了呢。——这,还要感谢贝都因先生选择我们纺织厂。”

贝都因猛地扭头:“什么?!”

他没想到他还是在他家人的庇护和监控下。

坷垃眼睛滴溜溜地转。

“埃文斯先生,您在琼斯老板去世之前,可是签过合同要当工人的。这些时日养病就算了,休息好了后,可别忘了来上班哦!”

贝都因想帮朋友解除契约,刚要说话。

坷垃就对着他说:“贝都因先生,您也一样。诺兰女士说过,合约不可随意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