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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远航说到此,喉头哽咽说不下去,后面那段时间的回忆太痛苦。

“我们在凤栖山发现古墓群,初步判定是两千多年前的。

有两个同事急于出成绩,触动了里面的机关,走在最前面的八人当时就毒绝身亡。

我俩晚一步,见识不妙进了另一间墓室。

是一间保存完好的儿童墓室,事隔两千多年,那具尸体保存非常完好。

栩栩如生,且摆满了各种陪葬品。

她手中捧着一个传说中的净瓶,里面的枝条依然保持着鲜活。

等我发现远航也中毒时,抱着孤注一掷的想法,将净瓶里只余瓶底的液体全给他喝了。

谁知他喝下后,便沉睡不醒,而我自己也有中毒的迹象。

只得将那株鲜活的枝条嚼着吃了,等我们醒来已是一周后。

好在我的空间器里有准备食物和工具,我们用五天时间才打通出口。

当然,走的时候也没忘将那个净瓶带走。

可惜,在我们钻出墓室时,被外面森严的守卫抓个正着。

自那以后,就开始了我们痛苦的实验生涯。

经历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这辈子都不想再次经历那样的噩梦。”

孤漠兰想到他们被取走的精子和卵子,不知他们那未见过面的孩子,又要经历什么样的实验室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