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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人都在观望,不太敢动,只有少数人端起酒杯,拿起筷子,那副没什么心事的样子,看着就是nc。

坐在楚酒旁边座位的,就是这么一位。

是个足有七八十岁的老头,他喝过酒,动手撕了只鸡腿,咬了一口,好像不太好意思只有自己吃,让了让旁边的楚酒。

“吃吧,”他说,“难得赶上秦家祭祖,就算东西是凉的,可也好吃得很。”

鸡腿冷透了,上面带着一点透明的冻,看着其实还不错。

楚酒悄悄问他:“上面坐着的那个穿蓝袍子的是谁?”

“是秦家现在的家主啊,”老头说,“叫秦璟。”

老头继续悄悄说:“你们不知道吧?秦家可是甘苍的大户人家,从甘苍镇到县里,官府里一多半的人都姓秦,他们想干什么都没人敢管,他们让咱们吃席,咱们就老老实实地吃吧。”

楚酒问这nc老头:“他们家主旁边坐着的那个穿花袍子的,又是什么人啊?”

穿得奇奇怪怪。

“哦,那个是秦家这回特地请过来的高人,据说有法力,会布阵,特别厉害。”老头说,“这次祭祖宴的这些规矩,比往年还要多了不少,据说都是他的主意。”

祭祖弄出个“有法力会布阵”的高人,不知道祭的是什么祖。

楚酒刚喝了口冷酒,还没对鸡肉下手,忽然看见有个黄纸贴着脸的仆役从里面院子里出来了。

他弯腰在秦璟耳边说了点什么。

秦璟猛然回头,语气中全是讶异,“真的?”

“真的。”纸面人从胸口掏出了一张纸,捧给秦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