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页

说是精神疗法,但是谁知道呢。

余巧曼站在水田田垄上,看着人涌进来。身后,雪白的大鹅正在张牙舞爪地宣誓地盘。

她小心翼翼道:“这又是带来的什么人啊?”

“我们也不知道。”沈未果断回答,“说是在大自然里面劳作会疗养身心,重燃对生活的希望,所以姐你直接歇了就行了。”

听完,余巧曼撇了撇嘴,完全要没有相信的意思:“要真是那么神奇,岂不是全天下种地的人都无敌了。”

大概是在大学城的狭窄楼房楼道里面待久了,而且大爷大娘们基因里普遍对田野带有一种狂热的爱意,所以他们跑到水田里面,就像找到了家一样,开始尽情收割水稻、播种、插秧、捞鱼、喂食。

随后,又把今天大棚里的菜全部收了。

还有不满足的,跑到松树林里面开始拿着麻袋捡柴火,捡干松果,摘莓果,打扫鸡圈兔窝,喂鸡鸭鹅。并且完全不考虑这些东西的来历,就仿佛这座大学里面原本就应该是这样。

好像前面的活动内容全部清零,变成了农家乐专场。也有可能,这真的是某种精神的凝结方法和解决压抑的心理疗法。

作为活动奖励和报酬,就把今天收获的这些分了一部分给居民们。

这茬总共收获了1500斤水稻,大米估计能产出1000斤左右,如果学校的人每天主食都吃大米,这波收获就已经足够学校的人吃将近一个月。

而有水田的加成在,继续播种到收割,无论是水稻,还是农大赠送的那些品种,都根本用不了一个月。

这下算是彻底白米饭自由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居民们才陆续散去。还有些大爷大娘询问,学校接不接受暂住服务。

苏梓临只是可亲地笑笑,直接推卸问题:“这种问题要问万会长。”

离谱的是,临近十一点,东城墙外

,铜江的冰面上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