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他爸派来三个人接胖哥去山东,昨天早上他们带着货赶过来,一开始都很好,忽然发生海啸,那三个人眼神就变了,直到今天早上,我和胖哥过来送货,他们以为我们要跑,对我们发起了攻击,好在我俩枪法都不错,那三人全都被我和胖哥击毙,只是胖哥腹部也中了一枪。”

白未晞了然,原来,那三个人依旧与申腾格勒有交集,只是她订购的大批军火成了催化剂,让他们提前暴露了野心,反而被申腾格勒和代斯文反杀了!

正想着,代斯文从申腾格勒肚子里夹出一颗子弹头,带出一串血水。

申腾格勒脸色更加苍白,牙齿咬得嘎嘎响。

无麻醉取弹,还能一声不吭,也算是个狼人。

代斯文又给他缝了三针,然后从羽绒服内侧的兜里取出一盒药膏,打开,里面是黑乎乎的药膏,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他一边给申腾格勒上药,一边向白未晞解释,“别看难闻,这可是我们蒙古族的神药!”

白未晞点头,没有丝毫嫌弃的意思。

她当然知道,因为前世,申腾格勒送她的物资里就有一盒这样的药膏,江月柔嫌臭,没有偷走,万幸她没有偷走,这个药膏,几次救过她的命。

被老鼠咬伤,涂上以后没得鼠疫。

腿骨摔断,涂上以后能续骨!

被带铁锈的棍子捅伤,涂上以后不仅没得破伤风,疤都没留。

如果没有这个药膏,她会死在鼠疫那关!

包扎好伤口,申腾格勒靠在洗手间墙上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水成串往下流。

代斯文脸色难看,“白未晞,我们并不想打扰你,但是你看……”

“斯文,我能走,我们走!”申腾格勒打断他的话,像一头受伤的猛兽,低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