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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细细看完了这幅图纸,阎立本感叹,“敢问县候,还有多少人知道这样的画法?”

“说来,悲哀可能全天下就只有我一个了。”

阎立本眼神火热地说道:“这图纸对中原的匠作意义重大。”

这种画法前所未见,但对如今的大唐匠作来说,缺少一种统一的画图方式。

往往画工的画法决定了建筑会不会走样。

就算画的再细致工匠也一定造的好,光是看一幅画很难把握分寸和样式。

有些画工为了彰显自己的画技把图画得很好。

熟不知工匠根本不会在意你画的怎么样。

工匠只会在意是东西要怎么造。

而这图纸只有线条勾勒。

但却处处对这工匠的胃口所画。

阎立本越看越激动说道:“县侯,你对世间工匠功德无量啊。”

“哪里哪里,其实这个也不是我画出来的,其实是有人教我。”

阎立本追问道:“是何人?”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阎立本好奇说道:“那要从何说起呢?”

李正叹息说道:“从前有个道士路过我家门口,他看我与他有缘,就要把这种画法教给我,若是我不学他就一头撞死在我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