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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李正看了一眼许敬宗,“许敬宗,你给我做事还藏着掖着吗?”

许敬宗尴尬一笑说道:“被长安令看穿了,只是长孙无忌是当朝国舅,就连太子殿下都要叫长孙无忌一声舅舅,长安令现在我们势单力薄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能鼓动这么多人来弹劾我,平日里都不奇怪,我都习惯了,可是这么多人用一个理由来弹劾我,这里面没有猫腻我不信。”

许敬宗小声说道:“其实这些都是赵国公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在走动。”

“还有呢?”

许敬宗又说道:“他们说是长安令教授弟子,不教儒家典籍有违为师之道,长安令又师出无名,不能作为人师。”

“理由还真是挺充足的。”

“是啊,一时间人神共愤,就差来泾阳把长安令生吞活剥了。”

“咱们的记者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还是老样子盯着呢?”

“这段时间盯得紧一些,弹劾过我的人都记下。”

“明白了。”

许敬宗点头又说道:“长安令放心,就算长安令恶名在外,在下也一定追随长安令。”

“好听的话,就免了。”

“哎,那在下去办事了。”

回到马圈,找来张齐的几个木匠用来做烟花的木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