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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两个大耳光抽下去!

抽得那个狠,连两旁站着的衙役们都打了一个冷战。

不说话了,这个花鼐嘴一张,一口鲜血吐出来,还连带着掉下来几个大牙。

石坚这是气愤。丁杪对这个花姑娘,那可是用心良苦,是人还有三分良心。最后害自己不成,还要想杀死丁圃,这个良心让狗吃了?还有这个花鼐,自己更是将他带回来,放在他学生中一起学习知识,拿着朝廷的俸禄,实际上还是一个书呆子,一点用也没有,他的学生们多次向他反应。自己看在丁杪的面子上,一直隐忍不发。

抽完了,石坚说道:“程大人,这案子可以定下来了。其实在我来到上海港时,就发觉到这位花姑娘是邪教的人,所以前去河间府,我连丁将军都没有带上,更连行踪都没有告诉他。如果不是丁将军机灵,过早地发现,程大人,这包东西往我家一放,你想想后果吧。而且别人来我家还怀疑,她做过我家的下人,来串个门的什么,放起来还很容易。好东西啊,银什都验不出来,本官家中还真是用银针验毒的。”

程琳吓得抽了一个摆子,如果这一放,石家满门灭口,其中有一个皇帝,三个公主,一个宰相,两位亲王。他干脆一头跳进汴河不上来了。

石坚这才对丁杪说道:“跟我走吧,这次你不但无罪,反而立了大功。”

人带走了。还拿着半包毒药,其实石坚这是生气了,丁杪杀人证据确凿,可是这位花姑娘是不是天理教的人,是不是想杀石坚,还没有证据。但石坚的话,没有人敢不相信,当然也不可能等到石坚一家全部朝天,才定这位花姑娘的罪,到那时首先皇上得要定程琳的罪了。

不过石坚回到家中,他立即下令,首先以后所有食物,都让家中那几条小猫来试一下。至于他家看门的那几头藏獒舍不得让它们试毒。

然后找来辽兴宗,将这事儿一说。那意思你还得抓紧时间走吧,呆在我家你都有危险。还有,也告诉他,你找的好盟友。现在连你也害。

辽兴宗还不相信,石坚捉来一只活鸡,塞了一点点白粉进去,前面还没有到胃里,后面就死翘翘了。这还是现在的科技不发达,如有的毒药是慢性毒药,就是当场用畜牲试也试不出来。还有的是复合性毒药,就是单种毒药没有毒性,可配上其他的食物马上就成了巨毒。

因此连石坚也开始紧张起来。

辽兴宗看了那只死鸡,他的脸色也变得象一只死鸡一样。过了半天才说:“朕这就走。”

这也好,不然他在石坚家中还呆上瘾了,天天在京城逛荡,让所有开封府的衙役与禁兵都在提心吊胆。实际上他也没有这么贪恋京城的繁华,在等耶律焘蓉呢。

不过来也没有那么好来,走也没有那么好走,还要举行盛大的仪式。没有三两天是走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