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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一点,还有饶州是天理教第二个夺下的州,经营时间很长,许多百姓是主动参加叛乱的。因此一般认为都是认为种世衡军队遇到的麻烦最大。还有一个风险,就是如果万一石坚计划预算错误,他还会遇到李织最强大的叛军抵抗。

其次是石坚,他的难度不在池州,那一手迁移让百姓吓怕了。而且他的威名太大,没有人也主动来挑战他的威信。但他的麻烦是清扫池州后,接下来的信州。信州是叛党开出的第一枪,可以说是天理教的老巢所在。事实上,石坚也将在信州大肆抓捕。不是他想杀人,关健是因为许多百姓本质是仲简所逼的,可后来杀的人多了,自己就不想好了。这一点与那些坠落的商人是一个性质。因此信州的叛军,这一次犯下的错误最大,到现在许多人还在负隅顽抗,当时杨周二人在信州汇合后才进攻信州州城,可在这里牺牲最大,周美的军队丢下了七百多人,是其他地方的两部。杨文广的军队也丢下了近八百人,也是其他地方的一倍多。

但是石坚这一次是来清扫,而不是他们的一击而过。难度可想而知。

再看第三路,范仲淹的大军。歙州自古民风淳厚,还是后占领的,宣州都准备为吕夷简造生祠了,可以想像百姓应当十分地友好。

但是友好度,那是第一,所到之处,许多百姓都十分地欢迎。但如果想从他们嘴里掏出什么情报来,想也别想。这不是很矛盾。因这还躲藏在山林里的叛军都与这些是乡里乡亲,有的还沾着亲戚关系。他们也不想这些人被官兵抓住击毙。而且范仲淹这支大军因为吕夷简的做法,百姓认为好欺负,当然好人归好人,欺负归其负。本来好人就是最容易欺负的一个群体。

象石种的军队所到之处,问,回答不回答,敢不回答,敢包庇。一个州城的百姓都不见了,有的说送给吐蕃放羊去了,这一次吐蕃也帮助宋朝的,正好拿他们来回报。有的说卖给商人做奴隶了,现在南洋那些岛屿上没有奴隶。这一次造反给了朝廷带来了巨大损失,弥补这损失。

就是将他们全部卖完了,这损失也补不过来,但百姓不知道。于是恐慌,一恐慌就什么也说了。没有人配合,也没有人欢迎,可无论是剿匪还是进军都很顺利。特别一个个罪孽深重的叛党被抓出来之后,挂在城头上,一个个鸦雀无声。

但是范仲淹可没有这待遇,百姓不开口,他等于是睁眼瞎。还没有到达歙州境风,队伍就因为叛军的出击,死伤惨重,达到近三千人。最让石坚担心的事情出现了几次,就是抱着炸药包,往大营里冲,大多数被射死,但让一个人成功靠近,那一次自杀性的袭击,让近十名士兵死亡,十几个人受伤。

其实石坚听到后,喟然长叹,这些人的疯狂举动,将会加强朝廷对炸药的管理,其实不利于社会发展,许多地方都要有炸药的。但如果用一次申请一次,一是麻烦,二是让不法官吏敲诈。但象这种情况再三发生,朝廷不可不可能不去管理。

范仲淹同样也在叹息。

当时,石坚在和他说出十字三步行动时,第二步罚时,他默然无语,某种程度上也与吕夷简一样,认为有些惨忍。可是石坚说道:“商鞅变法时提过帝道,王道,霸道,其实何为帝道、王道、霸道?”

范仲淹不敢答话。其实从秦始皇喜法家之后,各个朝代对法律都开始慎重起来。但不能说。儒家尊先祖,认为三皇五帝什么都是好的,什么尧舜禹汤,那是好得不能再好了。连石坚词中的唐宗晋祖,秦皇汉武,当然秦始皇那个牛人在外,其余几个人都不敢说自己超过那些三皇五帝。

而法家尊后人,认为社会在发展,在进步,现代的一定比以前的好,因此不能顽固不化,要不断地改革。但一开始法家也不好,什么都要用法来解决。又走上了岐路,因此许多人在接纳的过程中又反对它。

别看各个朝代一再修改适合的法律,但不敢公开提,我在用法家。一提商鞅,罪人,五马分尸了。那就是罪人的下场。一提秦国,几十年没有了,这是残暴的下场。

可是石坚也在言论中提到了一些进化论,但词语同样隐晦,敢情石坚量量大腿,也觉得细了。不想抬这个杠。连现代的大儒都明知道秦朝之所以强大,商鞅占的功劳很大,大到接见他的秦孝公也没有他的份量重,但就是没有人敢为他辨这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