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这般似乎有些不妥!”江哲头上冒着冷汗,做着最后抵抗,“您是称病在家的,如果前去拜访好友,万一被有心之人进谗,这恐怕……”

“呵呵!”王允抚着长须笑呵呵地说道,“无妨,老夫如今是位高权轻,还惧地什么,那何进早将老夫权利……唉!老夫如今乃一无轻重之人,他们又何必节外生枝?”

“伯父乃大汉鼎石,岂能说无轻重之人……”江哲一个劲地给王允戴高帽。

“哈哈,你有此心即可!”王允听了江哲的话,心中很是欣慰,抚须说道,“前些时日,天子还屡有上朝,直到前日……怕是天子当真重病……上不地朝了……唉!天下之难啊!”

江哲撇撇嘴。

“此事便这般说定!”王允沉声说道,“过些时日老夫带你去拜访一些老夫的好友,增长你的见识!”

这就说定了?你个死老头和谁说定了?江哲一脸的惊讶,“老头!你这算是和我商量吗?”

王允见江哲又直呼自己老头,顿时气地胡须颤颤,“老夫何时说要与你商量?”

“啊……”

“老夫往日教导你的皆忘记了?尊老!尊老!老夫乃你伯父!你这小子竟敢以‘老头’直呼之我?少给老夫扯什么‘老者,尊也;头者,敬也!’,老夫还能看不清你?”

江哲讪笑,竟然被这老头看穿了……

“过些时日,老夫亲自过来唤你!你且记住!你如今身为老夫王允侄婿,出门在外,若是丢了面皮,哼哼!”

“你待怎得?”江哲不知死活继续和王允顶杠。

“老夫便罚你夜寐书房!不信?老夫亲以伯父之身说与秀儿听,看她从是不从!”

“……”江哲吞了吞口水,太狠了,这招。

王允!封建家长!老顽固!老匹夫!鉴定完毕!

“那……那首先要拜访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