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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是不说?”封翔心下犹豫,暗暗心道:“如果说了,我以后就休想获得吴三桂的信任和重用了,利用他推翻满清和驱逐鞑虏也没指望了,说不定还会被这个女汉奸杀人灭口,或者握着我的把柄,逼着我给她当牛做马。可我如果不说,眼下这一关怎么过?难道要我学革命前辈在中美合作所里一样坚持不招?”

“啊——!”封翔正犹豫的时候,孔四贞已经娇笑着把烙铁印到了封翔白胖赤裸的胸膛上,烙得封翔是皮开肉绽,肥肉滋油,杀猪一样惨叫。孔四贞则笑得益发甜美,甜甜的问道:“卢大人,很舒服吗?要不要奴家帮你吹一吹?”

说着,孔四贞还真低下俏脸,凑到封翔胸膛被烫伤的地方吹了几吹,然后又是一烙铁烙了上去,封翔只觉得胸膛有如刀割,疼得满头大汗,失声惨叫,“啊——!停!停!停!”

“停当然可以。”孔四贞媚笑着收回烙铁,又向封翔娇笑问道:“卢大人,那你现在总可以满足奴家的好奇心,告诉奴家那些奴家想知道的事了吧?”

“这个……”封翔还想考虑,那边孔四贞已经笑嘻嘻的把热浪逼人的烙铁举到了封翔的脸上。害怕自己俊脸被毁的封翔可不敢拿自己英俊帅气的相貌开玩笑,赶紧杀猪一样的惨叫道:“说,我说!四格格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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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大清忠良卢一峰

“我说,我什么都说,四格格饶命啊!”眼看着美艳如花又心如蛇蝎的孔四贞把烧得通红的烙铁举到自己面前,害怕自己英俊容貌被毁的封翔彻底慌了手脚,也顾不得出卖吴三桂会有什么危险后果了,赶紧杀猪一样的大叫道:“四格格,你要卑职说什么都行,饶命啊四格格——!”

“贱蛮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以为你的骨头能有多硬!”孔四贞神情狰狞无比的冷哼一句,将烙铁扔回火盆,又换回习惯性的娇媚面孔,吃吃笑道:“卢大人,那么请吧,奴家可警告你,最好不要耍花招,拿什么花言巧语的哄骗奴家。否则的话,奴家要是发起火来,卢大人可就不是吃烙铁那么简单了。”

“卑职不敢,卑职不敢。”封翔连声讨饶,又一边心里飞快盘算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四格格,那么卑职还有一个小小恳求,望四格格千万要恩准——卑职向四格格你老人家交代的事,还望四格格代为保密,否则的话,平西王爷一定会让卑职死得更加凄惨百倍。”

“那是当然。”孔四贞娇笑着在封翔脸上捏了一把,甜蜜蜜的说道:“只要卢大人说实话,听奴家的安排,那么奴家不仅不会泄露这件事,相反的,奴家说不定还会好好奖励卢大人你的。”

“多谢四格格,多谢了。”封翔连声道谢,又说道:“那么四格格请问吧,卑职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保管四格格你满意。”

“很好,卢大人很聪明。”孔四贞满意点头,忽然收住媚笑,沉声问道:“康熙六年九月十八那天上午,你在五华山下求见吴三桂,被拒绝后你又给吴三桂开了一张脉案,吴三桂马上就同意接见了你,脉案上到底写了什么?”

“卑职在脉案上写了十六个字。”封翔见这件事无关大碍,便如实答道:“十六个字是:西王之病,根在于心。若要祛疾,必先治心。”

“吴三桂的心病病根是什么?”孔四贞厉声追问道:“你一个小小的新进县令,从没到过昆明更没到过京城,又是如何得知吴三桂的心病所在?”

孔四贞的这两个问题仍然无关大碍,封翔寻思了一下觉得还是说实话好,便把自己如何通过邸报分析出吴三桂的尴尬处境,还有吴三桂试探朝廷结果弄巧成拙的事都如实说了一遍。而孔四贞先是说什么都不肯相信封翔能够从清廷公开发行的邸报之上分析出朝廷机密,直到派人去收集了今年的朝廷邸报对比,孔四贞这才相信了封翔的话,又忍不住赞道:“卢大人,看不出来你貌不惊人,竟然还满腹韬略,能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分析出这么多事情,看来奴家是要给皇上上一道奏疏,请皇上多多留意邸报上发布的消息了,可别又让象卢大人你这样的人摸去了朝廷的举动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