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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奴——!”一千屠奴军将士整齐怒吼,跟着张大少爷一拍战马,带着无尽的愤恨,举刀杀向五里外的建奴渡口。风雪漫过,在那埋葬无名汉人女子尸身坟墓前卷起团团雪花,恍惚仿佛就象一张泪颜,又象一张笑脸,目送着一千屠奴健儿的矫健身影消失在风雪之中……

……

“有我屠奴!”

“天下无奴——!”

当千余屠奴健儿忽然杀出之时,六州河两岸的建奴军队顿时彻底乱了手脚,被运送过河的建奴伤兵挣扎着站起迎敌,建奴主力军队抢占浮桥,迅速过河增援。但张大少爷亲自率领的屠奴健儿却根本不给他们半点调整准备的机会,高喊着天下无奴的军队口号,裹着雪花冰粒,血红着眼睛,就象一把尖刀一样直接插进了建奴伤兵队伍之中,刹那间,建奴伤兵的哭喊惨叫声也翻腾了起来,一个个屠奴健儿马刀翻飞,见人就砍,见人就杀,那怕是躺在担架上的建奴重伤员都不放过,二话不说就直接一刀砍去!

“报仇——!”一个建奴伤兵刚刚从担架上挣扎站起,一个屠奴健儿的马刀就已经迎面砍来,建奴伤兵连刀都来不起举起,直接就被砍中面门,血花飞溅中,那建奴伤兵惨叫着摔落雪地,肮脏鲜血瞬间染红雪地。

“报仇——!”又一声怒吼传来,一个建奴伤兵连站都没站稳,直接就被齐颈砍成两截,污血喷出脖腔,溅满斩杀它的屠奴健儿白袍,那屠奴健儿则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直接就挥刀冲向下一个建奴伤兵,马刀兜手一戳,直接戳进那建奴伤兵的胸膛,结束他罪恶的生命。其他的屠奴健儿也个个不甘示弱,每高喊一声报仇,就立即一刀全力劈下,结束一个建奴禽兽的罪恶生命,无人能当,也无人能逃,不是战斗,完全是一场屠杀,复仇的屠杀!

“报仇!报仇!报仇!”口号声越来越雄壮,冲杀也越来越快速,与之成正比的,则是建奴士兵们的惨叫声越来多,摔倒的尸体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雪地,融化了冰雪,随着地面缓缓流淌,染红了黝黑的土地,也染红了六州河的水面。熊熊烈火,也在建奴宝贵的辎重粮队中翻腾起来,屠奴健儿们就象一尊尊复仇的魔神,带着家国仇恨与满腔热血,在这烈火浓烟中来回冲杀,马蹄刀锋所到之处,建奴士兵就象割麦子一样哀嚎倒下,屠奴健儿的刀砍卷刃了,用刺刀捅,刺刀捅弯了,用枪托砸,用马蹄踩,或是抢过敌人的武器,继续奋勇杀敌,刀砍断一把抢一把,矛折断一枝抢一枝,每一个屠奴健儿都全身上下沾满了鲜血,但每一个屠奴健儿仍然还在奋勇杀敌,为同胞而战,也为亲人而战!

同样杀声震天的还有六州河对面的正面战场,屠奴军的忽然杀出,彻底打乱了建奴的所有布置和所有美梦,代善和皇太极紧急抽调主力军队过河救援时,熊廷弼也毫不犹豫的下达了总攻命令!两万明军主力冲锋而上,向建奴主力的正面发起强攻,抢占河流上游的明军朱梅部队也放出数以百计的火筏,堆满柴草又浇满火油硫磺的火筏熊熊燃烧,顺着水流漂浮而下,直接袭向建奴浮桥和浮桥上乱成一团的建奴士兵,三面夹击,建奴前军中军和后军一起大乱。

“杀啊——!杀过桥去!”情急之下,建奴军队干脆连桥上堆积堵塞的粮草辎重都不要了,推下桥去就冲锋过河,救援几乎没有抵抗能力的自家伤兵。可是迎接这些建奴士兵的,却是屠奴健儿们的密集枪弹,三百名屠奴健儿在张大少爷亲自率领下,牢牢堵死了建奴军队五道过河浮桥出口,膛线火枪尽情喷射,带着复仇的怒火扫向张牙舞爪扑来的建奴士兵,狭窄的桥面上,建奴士兵根本避无可避,只能惨叫着带着遍身的血眼摔下浮桥,滚落冰冷的六州河中。还有屠奴健儿点燃了随身带来的线发地雷,抛上挤满建奴士兵的浮桥桥面,炸得血肉飞溅,惨叫哀嚎不绝。张大少爷又极其冷静的下令砍断了两道浮桥的吊索,浮桥侧翻沉没,桥上无数建奴士兵纷纷惨叫着滚落河水冻死淹死不说,张大少爷这边承受的压力也大减,三百弹药充足的屠奴健儿镇守三道宽不到一丈的建奴浮桥,光那密集的火力就足以把迎面冲来的建奴士兵打成蜂窝,撕成碎片!

有人要问了,张大少爷竟然砍断了两道浮桥的吊索,那为什么不把剩下的三道浮桥吊索也彻底砍断,腾出手来从容歼灭建奴伤兵和辎重队,难道一向奸猾无匹的张大少爷临阵犯傻了?其实给建奴留下浮桥,也正是张大少爷的阴险之处!因为浮桥全断,建奴没有了退路,也不可能救援到对面的伤兵,自然也会铁下心来和明军主力背水决战,导致熊廷弼率领的明军主力伤亡惨重,但留下三道浮桥之后,就等于给建奴看到了救援和逃命的希望,建奴军队自然也不会放弃对岸的伤兵和逃命希望,更不会产生和明军主力背水决战的念头。而战事也正如张大少爷希望的那样发展,在一线希望尚存的情况下,建奴军队果然源源不绝的向北岸发起一轮又一轮的冲锋,白白枉死在屠奴健儿们强大的火力之下,同时被明军主力疯狂冲击的建奴士兵也纷纷向河岸退缩,妄图争取一线逃命的希望。

随着明军火筏逐渐的飘到战场,六州河河面上也象着了火一样熊熊燃烧起来,落水的建奴士兵和浮桥上的建奴士兵在烈火浓烟中哭喊不绝,被烧得全身着火,肌肤冒油,熏得眼泪滚滚,咳嗽不绝。张大少爷则在这火海疯狂大笑,让亲兵抓来几个建奴伤兵,一边亲自用刀把建奴伤兵逐个逐个砍断四肢,一边举着血淋淋的建奴士兵手脚疯狂大笑,“皇太极,代善,你们这些狗建奴,不是要杀我吗?不是要把我千刀万剐吗?过来啊!过来啊!张爷爷我在这边等着你们,只要你们敢过来,张爷爷我就请你们吃花生米!”

“来啊!”狂笑着,张大少爷一口咬在建奴士兵的残肢上,生生撕下一块肉来,一边大力咀嚼着生下肚,一边满嘴是血的疯狂大吼,“杀!给老子杀!杀光建奴!一个不饶!全杀光!”

“大人有令,建奴,一个不饶!”无数屠奴健儿齐声怒吼,冲杀砍杀更为猛烈。张大少爷则满身是血的激动怒吼,“对!一个不饶,杀光他们!就没有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和无数的大屠杀了!更不会有鸦片战争和百年国耻了!杀!杀!给老子全部杀光——!”

战后,容貌俊秀有如皎好少女又全身血染的张大少爷立于火海之中,一边生吃着建奴人肉一边疯狂大笑的模样,也成了每一个幸存建奴永远的梦魇,每每在噩梦中梦到这副地狱景象,也每每从噩梦中惨叫着惊醒……

“弟兄们,将士们!大金国的将士们!我对不起你们啊——!”与张大少爷的疯狂大笑截然相反的是,六州河对面的建奴摄政贝勒和皇太极等人则是纷纷爬地大哭,痛哭失声,无数建奴将领都哭喊着诅咒着起来,“张好古,你这条疯狗!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上天啊,救救我们的将士吧!降一个天雷,劈是那条该死的疯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