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秀吉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沉声怒吼。

“混账,既然要烧,就让他去烧好了!”

这声音正是织田信长本人。

木下秀吉与前田利家二人,连忙赶去拜见。

在斋藤家的原先大殿之旁,织田信长正站在那里,对着两个足轻头大声呵斥。

织田信长言道:“斋藤龙兴用过的屋子,我是不会住的,所以即使他不放这把火,我亦要拆除了这里,所以不要救了,这把火烧得越大越好。”

两名足轻头在织田信长大声呵斥,不断唯唯诺诺地答应。

最后信长才将手一挥,示意两人快滚,他们才如大赦般离去。

“拜见主公!”

织田信长转过头来,看向跪伏在地的木下秀吉,前田利家。

织田信长言道:“起来吧,猴子,阿犬。”

喔。

木下秀吉,前田利家见织田信长少有的宽和对他们说话,心底反倒是有几分不习惯的感觉。

木下秀吉正努力揣摩着信长此刻的心境,想着说着什么得体话时。

信长的目光却微微抬起,看向木下秀吉长枪上挂着的瓢簞,问道:“猴子,这是什么怪东西?”

木下秀吉毕恭毕敬地言道:“这是臣下乘着月色,从小路偷袭稻叶山城时,在路上看到的瓢簞,臣下想这瓢簞能带给臣下好运,所以就挂在枪上,没想到最后托主公之福,真的攻上了稻叶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