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信繁一旁斥道:“殿下,义仲公最后可是兵败身死,以此做比较,似乎不太合适吧。”

李用听了真田信繁之言,当下怒道:“我说的是,父亲大人如义仲公大破平家大军一般,大破柴田这个匹夫,并非声言其他。”

眼见两个真田信繁,李用两个年轻人,要起冲突。

师冈一羽忙在一旁,言道:“二位请不必争执,主公将来所成就之霸业,又岂是义仲公可以比拟,还请拭目以待才是。”

“霸业!”

听到这个词,李晓微微一笑。

而师冈一羽这么一说,真田信繁,李用二人各自气呼呼地别过头,这才再不言语。

大军继续缓缓前行,又行了半个时辰,眼前逐渐开朗,地势已平,原来已出了俱利伽罗山。

就在此时,一名插着日月双纹旗的武士骑乘快马,从平野之上疾驰而来,直朝李晓的旗印之地而来。

李晓当即勒马,坐定在马上,而这名武士到来李晓身前之后,下马拜伏,言道:“大殿,武士荻原崇虎参上。”

李晓点了点头,言道:“你是正儿麾下的武士,出自荻原家,有何事禀报?”

荻原崇虎喔地一声,言道:“主公命我禀告大殿,柴田军团三万五千大军,在闻之主公亲自率援军出阵之后,已停止了尾山御坊的攻击,卷甲而逃!”

“喔?柴田卷甲而逃。”李晓双目微眯,言道,“这倒有几分出乎我意料。”

而李用却一旁冷笑言道:“所谓堂堂织田家大将,破瓶之柴田也不过如此,闻名而丧胆,望风而逃,竟不敢与父亲大人一战。”

李晓看了李用一眼,言道:“也并非丧胆尔,柴田不过爱惜羽毛,不肯与我决战罢了。”

李晓看向荻原崇虎问道:“柴田军团,现在退至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