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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她的大统淡淡道:“不必起来了,奴儿你是朕的开心果,朕对你很迷恋,但是朕今后不想看到你有任何不情愿之色,更不想听到任何拒绝的声音,你可明白?”

尚奴儿脸色立时一变,精致绝色的小脸全是惊怖之色,急忙颤抖着说道:“奴婢该死,请皇上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大统沉默了一下,站起身来,赤脚走出帷幔,如雪的丝幔垂落了下来,带起了一丝微弱的风,御榻上的尚奴儿不受其冷的打了个冷战,娇躯无力的瘫软在榻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美眸内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后怕。

大统听着身后丝幔内急促的喘气,脸上闪过一抹征服后的狰狞,弯腰捡起散落在金砖地面上,薄如蝉翼,雪白的杭丝内衫,穿在身上。迈步走向左侧长条小叶檀御案前,拿起御案上的几道东厂和镇抚司密珰呈报。

翻看了片刻,又随手扔在御案上,双眸闪过疑惑之色瞧着御案上的密珰呈报,片刻,清瘦的脸上浮起玩味的淡淡笑意,喃喃道:“你到底在跟朕玩什么玄虚,竟然纹丝未动,稳如泰山?哼知子莫过于父,朱载圳,你的心思瞒不过朕的。不过话说回来,朕还是很满意你的,你的不争又为你增添了不少光彩啊!”

大统脸上闪过子类父的欣赏之色,但稍显即逝,伸手去拿御案上的万字三彩龙纹茶盏,端起茶盏的瞬间,底座发出轻微的瓷器碰撞声。

东暖阁的雕花盘龙阁门随即无声开启一角,黄锦探头进来,瞧到站在御案前正要喝茶的大统,惊得急忙推开阁门:“主子,可万万使不得。”身如脱兔,几步就到了大统面前,慌不迭的夺过大统手里的茶盏。

大统并没责怪,笑了一下:“你耳朵倒是够尖的。”

黄锦满脸惊慌,翻身跪倒,刚要张嘴,大统笑道:“不必说了,朕明白,刚临幸完,身子都是汗,喝凉茶,既伤身子又会折寿的。朕渴了,给朕倒杯茶。”

“是!”黄锦慌不迭的站起身,正要转身,冯保手托着紫檀托盘,脚下无声的走了进来,满脸堆笑道:“主子,奴才为您沏了一碗人参红枣茶,主子喝了,就会立时疲倦尽去。”

大统瞧了一眼脸露羞愧的黄锦,淡淡一笑,伸手接过茶盏,打开盖碗,一股淡淡的红枣清香混合着药气拂过鼻端。

大统抬眼瞧了一眼满脸堆笑的冯保,别有深意的一笑:“好奴才是徐伟开的方子?”

冯保躬身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主子,徐伟对奴才说,这是他查阅历朝宫廷秘方结合主子的身子开的一副阴阳皆补,又不会让主子喝了上火的方子,若是主子喝了受用,那奴才每日都会在主子临幸后服侍主子进补。”

大统满意的一笑:“进补?好奴才,知晓朕最不愿听到病字,这个说法好。”仰脖将茶碗内的红枣大补汤剂喝下,边嚼着红枣边将茶碗递与黄锦。

黄锦急忙接过,神情有些尴尬的将茶碗放在冯保手托的托盘内,冯保冲黄锦春风和煦的一笑。

黄锦强笑了一下,扭头之际才发现大统竟然是赤脚站在金砖地面上,惊得脸色又是一变,慌不迭的奔向御榻:“我的主子,您怎么能赤着脚站在地上,本来就身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