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纫针羞愧得真想钻进被窝里躲起来,颤声说:“我,我没有,我只是——”

周宣的手已经摸上她的大腿,啧啧说:“真是美腿,牛仔裤就是这样肉肉的腿穿着才好看。”

纫针身子都缩了起来,鼻间闻到强烈的酒气,稍稍移开捂脸的手,只见周宣两眼放光,那眼光好象是滚烫的,在她身躯上来回游弋,炽热的目光扫到哪里,哪里就感觉热辣辣。

纫针受不了啦,推开周宣的手,说:“我要走了,周妹夫,让开。”慌慌张张站起来,牛仔裤是来不及脱了,急急忙忙把掖在腰间的裙子放下,一不小心布袜踩在光滑的床沿上,哧溜一下倒了。

倒得太及时了,周宣伸臂揽住纫针的腰,顺势和她一起倒在大床上,纫针俯压在周宣身上,双手撑在周宣胸膛上想要坐起身来,周宣力大,单手揽住她腰肢她就动弹不得,另一手就去撩她的裙子,隔着牛仔裤不住抚摸她的臀和腿。

纫针不敢出大声,虽然急、虽然怕,但却不是嫌恶,只是觉得不能在这个时候这样,她的父丧还未满一年呢。

周宣情欲被酒劲激发出来了,这些天来他可都没有过正常的那个生活呢,是男人就控制不住,更何况在他怀里是倾心于他而他也喜欢的温柔女子,凤阿监都说,对秦雀好也要对纫针好,他现在就想对纫针好,所以周宣就毫无顾忌了,腰一掀,一个侧翻,将丰腴可人的纫针压在身下,喘着大气说:“纫针妹妹,我喜欢你——”话不多说,嘴巴就印到纫针的红唇上。

纫针双唇紧闭,脑袋摇来摇去,捏着拳头在周宣肩膀上敲打,可这人浑然不觉,任她打,是仗着纫针不会重重打他吗?

忽然一只火热的大手伸到她胸前,抚在她丰挺酥美的双峰上。

纫针“啊”的一声,嘴唇张开,周宣的舌儿又进来了,几下搅动,纫针就彻底晕眩了,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身在何处,捶打周宣的粉拳无力地垂下来,勾在了周宣的脖颈上。

周宣手往下摸索纫针腰间,纫针并未把牛仔裤的金属腰带系上,松松的露脐,周宣就在脐间抚摩,觉得身下的纫针身子越来越烫,发高烧一样,喉管深处的声音断断续续。

纫针情动,周宣也是燥热无比,某处坚硬得不行,手颤抖着去剥纫针的牛仔裤。

就在这时,庭院里传来秦雀的声音:“纫针姐姐,娘有话对你说,纫针姐姐——”

原本双眸半闭的纫针猛地睁开眼,露出惊慌的神色。

周宣并没有大醉,听到秦雀在声音也不敢动了,扭头看门,还好,门是虚掩着的。

周宣跳起身,从门缝里往外看,只见秦雀叫了几声“纫针姐姐”见没人答应,就朝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