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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看傻了,真没想到老婆大人竟是个练家子,也难怪,自古医、武不分家嘛,高明的医生都会点武术。

秦雀看到周宣站在边上,就有点练不下去了,匆匆收功。

周宣大力鼓掌,说道:“雀儿,你练的是什么绝世神功,教教我吧。”

秦雀微微有些气喘,紧身短衫下的酥胸起伏加剧,牢牢吸引了周宣的目光。

秦雀说:“这不是什么武技,是很平常的‘五禽戏’。”

自周宣住进内院,秦雀就一直没练过,因为不想让周宣看到,这人的眼神太那个了,现在呢,无所谓了,被那样看着心里还暗暗欢喜。

周宣心想:“原来是五禽戏,我以前在公园里见人练过,好象不大一样,嗯,雀儿的当然更正宗,后世的失传了,胡编的。”很热心地说:“我也想练,雀儿你教我吧。”有这样的美女教练,练什么都来劲。

秦雀说:“长年坚持习练五禽戏,对外能活动身体各部位关节,让肢体轻健敏捷,对内可壮腰健肾、疏肝健脾、补益心肺,从而达到祛病延年之效,你要练,可让爹爹教你,爹爹习练五禽戏四十年了。”

周宣笑嘻嘻说:“我要雀儿教我。”

秦雀脸一红,推托说:“那——明天吧。”

周宣好学不倦地说:“早练一天,身体早强健一天嘛,就今天,就现在,好吗?”

秦雀拗不过他,说:“那好吧,叫纫针姐姐来一起练。”

秦雀现在已存了二女共侍一夫的念头,只要和周宣有关的事,她都想着要和纫针一起做,要是让她一个人和周宣做的话那就太羞人了,纫针姐姐也许还会吃醋哦,所以这“五禽戏”必须拉纫针姐姐一起来练。

纫针云鬓蓬松地被拉出来,眼皮肿肿的,有些憔悴。

秦雀惊问:“姐姐你怎么了,病了吗?”伸手就要搭脉。

纫针瞟了周宣一眼,见周宣正关切地望着她,赶紧低下头说:“我没事,就是夜里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