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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博士颇不以为然,心道:“说到订婚,雀儿不也和卢安订了婚的吗,最后还不是给周宣娶了到手!”

秦夫人其实很愿意让秦雀先和周宣圆房,抢在纫针前面才好,虽是平妻,也有个先来后到不是,弄得好还能先生个一儿半女,就是周家的长子长女,这很有讲究的。

秦夫人委婉地把事儿一说,秦雀赶紧把双耳捂上,羞恼道:“娘,不要再提了,雀儿说了的,要等纫针姐姐一起的。”

纫针呢,对前日抢先和周宣有过亲热心怀愧疚,劝道:“雀儿妹妹已经和周,周——”

秦夫人嗔道:“不要周周的了,对自己的丈夫指名道姓象什么话!要叫夫君——雀儿,你也是,不许再周周了,在周宣面前更不许那样,这是为妇之道。”

二女都低眉垂首,嘤嘤称是。

纫针接着说:“雀儿妹妹早和夫君拜过堂了,早日同房是对的,我还早着呢。”

秦雀说:“不行,那次不算的,爹,娘,你们都清楚。”

在秦雀心里,根本没把那次的拜堂当作她和周宣的婚礼,那是假的,既然她现在已经决定嫁给周宣为妻,那她就要真心实意再和周宣拜一次堂,就和纫针姐姐一起拜。

秦博士老俩口听女儿口气坚决,也就不好再劝,这事挺尴尬的,再劝大家脸皮都挂不住了,只有相信贤婿的人品了。

周宣并不知道岳父、岳母为他能早日入洞房如此操心,他洗漱完毕后就老老实实呆在房子里,并且早早的熄了灯,房门虚掩,躺在床上看昏暗中的帐顶。

啊,这是一个多么值得期待的夜晚啊!

周宣心潮起伏,满腹诗情,也许是骚情,难怪古人把诗人称为骚人,太贴切了。

静夜里,周宣竖起耳朵在等那轻巧的脚步声在门前响起,然后房门“吱呀”一开,一具成熟的、肉感的胴体就会扑入他怀里,任他揉弄采摘——

周宣意淫了好久,小院里还是静悄悄无声,远远的都听到敲过二更鼓了,是凌晨了,可爱的纫针妹妹怎么还不来?难道是要我过去?不会吧,她房间隔壁就是雀儿的房间,这不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