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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疲惫,周宣洗漱后正要上床睡觉,忽听得房门“哔剥”声响,有人在轻轻叩门,开门一看,朗朗的月色下照着美丽无俦的羊小颦,夜风拂裙,衣袂飘飘,好似月宫嫦娥临凡。

周宣心里“突”的一跳,喉咙有点干涩地问:“小颦,有事吗?”

羊小颦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站着,只有长长的睫毛在忽闪忽闪。

周宣挠头,便退开两步说:“进来吧,夜深秋凉,不要感了风寒。”

羊小颦很快就走进来了,并且返身关上了房门。

周宣喉头有点发紧,一颗心象处男一般“怦怦”乱跳,问:“小颦,有什么事,和我说就是了,这几天你也应该对我有点了解,我这人很随和的,你不要担心前途莫测,我会待你好的——”

说到这里,周宣觉得有不对劲,这简直是真情表白嘛,以前哄女孩子都这样,羊小颦可只有十三岁,哥们,说话给我注意点!

万万没想到,羊小颦听了他的话,突然脱去绣履,爬上床去坐着,面朝里,背朝外。

周宣看着她那坐姿,乌黑的长发、雪白的后颈、薄薄秋衫包裹着的细腰小臀诱人之极,不自禁地舌底生津,手心发热,真想上床推倒,想想还是要忍,十三岁,这超乎他的道德底线了,至少要十五嘛,说:“小颦,你这是干什么?你喜欢睡这个房间,那我和你换好了,我到隔壁去睡。”

周宣恋恋不舍地往门边走去,简直步步千钧哪!

“公子——”床上的羊小颦出声了,如果不是在这乡村静夜,周宣肾好听力佳,她这声音就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周宣又走回床前,问她话却又不答。

周宣忽然想到:“以前魏觉是不是也这样让她侍寝?”这样一想,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说:“小颦,我不是魏觉,我不会让你这样的小姑娘侍寝的,你回自己房间吧。”

哪知道这样一说,羊小颦突然抽抽噎噎哭了起来,说了三个字:“我没有——”

周宣没明白她什么没有,见她哭得伤心,不禁怜惜,脱掉鞋了上床坐到她身边,轻抚她香肩,低声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好色,我太不好色了,我不用你侍寝。”

羊小颦珠泪纷纷,又哽咽着说了四个字:“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