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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小颦摇头。

周宣“嘿嘿”一笑,返身关上门,脱掉靴子上床,躺着,将着羊小颦身子扳过来,说道:“原来你们北地是算周岁的,统和元年你周岁,也就是说你是开宝十五年出生的,今年是开宝二十九年,你已经是十五岁了,我原说等你十五岁,不料十五岁不知不觉就过了,你不说清楚,害我忍了这么久!”

羊小颦侧身面对着周宣,周宣能清楚地看到这纯美少女脸上忍俊不禁的笑意,便在她笑靥上亲一下,严肃道:“我要惩罚你,周府家法,怕了吧?”

羊小颦摇头,又点头,又摇头,神态可爱极了。

周宣抖开锦衾,将二人遮在被底下,象老鹰叼小鸡那样一把叼住羊小颦的嘴唇,少女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含住了周宣的舌。

周宣大脑发热,眼冒金星,两耳“嗡嗡”响,这都是全身血液往脑袋冲的缘故,还好年轻,若是上了年纪怕不要得个“马上风”,脑溢血!

雪白羔裘、刺绣云肩、绣襦长裙被一一剥去,凌乱地丢在床头,羊小颦只剩蓝缎抹胸和及膝的鹅黄色绵质亵裙,娇躯半裸。

周宣脱这些时都是凭感觉在摸索,因为嘴巴一直和羊小颦的嘴黏皮糖一样粘在一起,唇舌相吸,孜孜不厌。

慢慢的,周宣将羊小颦推倒仰卧,俯上去,隔着蓝缎抹胸轻轻搓揉少女的胸部,松开少女的唇,俯视少女娇态。

羊小颦发髻蓬松着,细瓷嫩玉的脸庞红得象抹了鲜艳的脂粉,垂眼看了一下在她胸口肆虐的那两只大手,不敢再看第二眼,闭上眼睛,两只手紧紧抓着周宣的臂膀,欲拒还迎。

周宣将少女那蓝缎抹胸捋成一束,象绸缎搓的绳子一般勒在双乳下部,两枚成熟的白果起起伏伏,两点樱红,诱人之极。

周宣这回不是老鹰叼小鸡,而是老狼叼小羊,叼住不放,弄得少女细细娇吟如幽咽箫管不绝于耳。

鹅黄色亵裙下是赤裸臀股,亵裙已被翻卷到腰间,少女双腿白如霜雪、腻如脂膏,纤巧足踝被周宣握在手里,两腿向胸部曲起,玉胯开处,羞处毕露——

……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轻怜蜜爱,半夜缠绵,新橙初破的少女躺在周宣臂弯里甜甜睡去,几缕发丝粘在汗湿的粉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