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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妇打量了周宣两眼,见来人衣着华贵,便说:“我家姑爷才出去一会,请问你是——”

周宣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红糖也被称作姑爷,真是岂有此理,大咧咧道:“叫梅枝出来,本公子听说她有两分姿色,特来调戏。”

“啊!”仆妇大吃一惊,这人失心疯了,敢上门调戏梅枝,这不是活得不耐烦吗?自从前年那个闲汉因为调戏了梅枝两句,被红糖逼得下跪游街后,永丰镇已经没有哪个男人敢和梅枝开玩笑了,胆小的更是连正眼都不敢瞧,生怕多看了一眼,梅枝就叫非礼,只敢看背影,腰细臀肥皮肤白,暗暗咽口水。

周宣催促那个仆妇道:“快去叫梅枝出来让本公子调戏调戏,不然本公子就要硬闯了!”

那个仆妇摇着头用方言不停地说:“你作死,你作死——”

“谁要调戏我呀?”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屋里响起,竹帘一掀,走出一个梳着碧螺髻、穿着湖绿纱裙的女子,这女子身高大约一米六左右,腰间一根芙蓉绦,束得腰肢细细,显得臀部夸张的大,胸部也大,将纱衫高高顶起,眉心点一粒殷红的美人痣,眉毛扯得细细,嘴唇涂得红红,眼波流动,很有几分俏相,小腰一扭一扭走下台阶,嘴角含着讥讽的笑,问周宣:“是这位公子说要来调戏奴家?”

周宣听到“奴家”二字,心里一阵恶寒,将手中的马鞭轻轻甩动,神态轻佻地道:“你就是梅枝?嗯,果然有两分姿色,腰细奶大皮肤白,不错不错,陪本公子到村头酒肆喝两杯如何?”

梅枝柳眉一竖,随即又媚笑起来:“这位公子面生,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周宣道:“特来调戏你,调戏后就走。”

梅枝红唇一噘,“哦”了一声,问:“你可知我是谁?”

周宣嘲弄道:“不就是一个被篾匠遗弃的怨妇嘛,你以为你是谁?”

梅枝这下子动真怒了,厉声道:“你说来调戏,你可敢摸我一下?”

周宣失笑:“有何不敢,说,要我摸你哪里?”

梅枝白齿一咬红唇,伸出白白的右手:“你要敢摸一下我的手,我就服了你。”

话音未落,周宣的手指就抚在了她手背上,还说:“还是不够细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