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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伴随着两声愉悦的娇啼闷哼,两人身体轻颤,微微抽搐痉挛起来,休息片刻,细心收拾狼藉不堪的场面,楚质才温柔搂着白瑾瑜,述说着永远不腻的情话,拥香而眠。

翌日清晨,楚质习惯先行醒来,看见枕在自己怀中,仍然安甜沉睡的白瑾瑜,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欢愉,若非此刻伊人就躺在自己旁边,楚质真不敢相信昨晚是两人的新婚之喜,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实,有点难以置信的感觉。

良久,白瑾瑜也悠悠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微抬头就见到情郎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俏脸不自然浮现一抹微红。

才从海棠春睡中醒来,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仍然残留着淡淡玫瑰颜色,眉目尽是慵懒满足似的妩媚风情,看得楚质目不转睛,有点难以自持,轻轻凑近伊人,温柔吻着那细嫩柔软的香唇,抚摸着她那高耸熟悉的胸部,不时滑下,在平坦光滑小腹上轻轻走动。

幸好,也没有多少时间给楚质使坏,天色发白,门外就传来动静,却是曹雅馨与初儿率领几个婢女推门而进,让婢女端水托巾在外守候,两人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直接越过屏风,走到纱帐前。

见到白瑾俏脸羞红似血,一边娇吟唤着夫君不要,一边手忙脚乱地套着小衫外衣,而却不见楚质的身影,两人立即就明白怎么回事,娇媚哼声,酸溜溜地上前,掀开丝被,果然发现楚质平躺其中,一双贼手还揉弄着白瑾瑜细腻修长的双腿。

“馨儿、初儿,你们来了。”脸皮已经厚如城墙,楚质没有丝毫尴尬,轻笑了声,伸手拉她们两人下来,东拉西扯,耳鬓厮磨,在他灵巧的爱抚,两人娇体被撩拨得逐渐发红发热,一丝情念由生而生,不由自主地慢慢迎合起来。

但是,时间地点的不当,使曹雅馨骤然间清醒过来,她媚睁开如水双瞳,按住楚质的双手,压制住心中的情动,用略带娇喘的声音说道:“夫君,别闹了,待会还要带瑜儿妹妹去家长辈请安呢。”

初儿也接着清醒过来,娇嗔挣扎起床,懒得责怪惫赖的楚质,在衣橱寻了两套干净的衣裳,一套递给白瑾瑜,自己拿着一套,细心温柔地服侍楚质穿上。

曹雅馨也没有闲着,伸出一双美白细腻的纤手,仔细梳理着楚质的头发,以极快的速度披穿衣裳之后,白瑾瑜也在旁帮忙扯平楚质衣衫角落的一些细微折皱。

楚质什么也不做做,基本就是站着,当个架子,任由三双柔软芬香的小手在身上来回抚摸,心中的欢喜乐滋味就不用尽述。

洗漱之后,牵扶着娇羞柔弱的白瑾瑜,去给几个长辈问好,之后就没别的事情了,拥着三个美人回到阁楼,凑在一起,嬉笑玩着游戏,不时占点小便宜,欣赏着美人的娇嗔薄怒,妩媚白眼,真是神仙日子,其乐融融。

中午时分,就要享用午餐,却忽然听到仆役来报,外面有个自称是沈辽的公子求见,让楚质欣喜若狂,真是有朋自远方来,心里很兴奋,匆匆出迎,走到门前,沈辽英俊熟悉的身影映射眼帘,再无怀疑,连忙满面笑容,张臂扑去。

忽然,只听呼呼一响,楚质感觉眼前一黑,脸颊吃痛,忍不住惨叫了声,后退几步,差点没有摔倒。连眨几下眼睛,迷糊清醒,搞不清楚状况的楚质抬头望去,却见沈辽满面涨红,愤然骂道:“你这个混蛋,往我把你当成好友,你居然这么对我姐姐。”

“这是我好友,在与我戏耍,没你们什么事,退下。”楚质沉声喝退几个仆役,连忙走到沈辽面前,脸上浮现焦虑和愧疚之色,急声问道:“睿达,你姐怎么了?八九个月来,我一直写信,却没见她回……”

“你忙着迎娶娇妻美妾,还有心思管她怎么了。”沈辽怒骂道:“真关心她的话,为何不亲自去寻她,你知不知道她已经……”

“睿达,别胡说。”温柔动听的声音传来,楚质如闻天籁,寻声望去,径直走到门前不玩处的一顶轿子前,忍耐心中激动,轻颤伸手掀开轿帘,正是沈瑶艳美的容颜,就要向她诉说自己的思念,目光忽然飘落在她的手上,顿时为之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