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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们是铁了心想吃掉我们。”司马咬牙切齿地说。

“好吧!该来的迟早都是要来的……”蔡锷从话语中感觉司马似乎下了一个莫大的决心。

吃完午饭后,司马蔡锷一同坐车前往军委会会议室。在车上,一直静默的司马突然开口说道:“松坡,如果我们使用特种弹是否有可能撕开喀山和伊热夫斯克之间红军防线?”

“这……或许可以试一下!”蔡锷惊喜的回答。

“哦!那我们就试一下吧!”此时司马对使用特弹没有任何心理压力,为救出被困军队,只有不惜一切代价。

蔡锷陪同司马进入会议室,只见会议室一头墙上挂面五色国旗和边防军的铁血旗,会议室中央有两排长案,长案边毕坐满衣领上星光闪烁,胸前挂满勋章的将军,他们大多是参谋部的参谋军官,他们军衔左边为官阶军衔,右边为极富有中国特色的交叉竹节。在中国古代,筹是竹子做的,用来计数,以后筹就代表计算,使用竹节象征参谋军官运筹帷幄之意。

“主任到!”随着洪亮的喊声,一直端坐的军官们立即整齐地站起来,保持标准立正姿势。走进会议室的司马微笑着走到首席,用手往下轻压示意大家坐下:“坐下吧!”会议室内的军官们端正的坐下。

“现在由指挥中心参谋长林挺松上校给大家介绍态势。”总参谋长王公亮宣布。

年仅三十岁的林挺松站起来,走到会议室的一边,拉开蓝色幕布用教鞭指着地图向大家汇报军情:“从今年1月3日开始,苏俄红军在喀山的67个师以及从芬兰湾增援的要塞炮群对我军发起全面反攻,喀山友军以及边防军近六万将士陷入重重包围。根据最新情报,苏俄红军仍在继续加强喀山与伊热夫斯克红军兵力,同时抽调俄德边界的重炮部队增援伊热夫斯克,预计在未来两周内将有25~35师抵达伊热夫斯克,具体番号以及指挥员资料仍在查证。”

“昨晚,苏俄第6、7、9、12、13集团军对喀山城再次发起猛烈进攻,目前已占领喀山约四分之三城区,我军及友军四十六万军队被压缩在面积不足20平方公里范围内,参谋部判断苏俄红军将会进一步加强攻势,确保在我军打通交通线之前,彻底消灭我军及友军喀山主力……根据目标天气情况,如果暴风雪不能在短期内停止,喀山守军将陷入弹尽粮绝之境地,也就是说,我们最多只有一周时间。”

听到形势如此严峻,参谋官们都低头沉思,一周内突破近百万而且不断增强的苏俄红军防线,可能性微乎其微。

司马见无人表态,干咳一声说:“大家畅所欲言,说说自己的看法!”

“卑职以为,我军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派出浮空部队对喀山守军提供补给。同时命令远征军主力悉数投入战场,以谋求在短期内打通交通线,同……”一个身材发福,一脸横肉的将领猛地站了起来,大声说。他就是边防军中保安系头头马山,这个眼中永远只有先生的边防军中将,第六集团军司令。

“我不同意马司令看法……”一个高大威武的将领站起来,声如洪钟。众人一惊,竟然有人打断马山发言,毕竟马山背后有整个保安系的支持。

站出来的是边防军参谋部高级参谋陈干中将。这位山东昌邑人,早年毕业于北洋陆军学堂,后留学日本陆军士官学校,1911年参加辛亥革命,共和成立后,历任山东军统领,陆军第三十九混成旅旅长,总统府中将参军。去年卫国战争打响后,离开山东来到边防军中任职。

陈干丝毫不在意打断马山的发言,慨慨而谈:“职认为,我军根不可能在短期内打通交通线,刚才林副参谋长也说了,苏俄最大的优势在于兵力,而我军最大的劣势在于时间,在远征军兵力不足的情况下,攻击无疑将会付出难以想象的伤亡,就算我们可以承受巨大伤亡打到喀山城下,也会陷入欲撤而不能的境地。远征军主力伤亡惨重,友军部队疲惫之师,铁路毁于战火,怎么冲出苏俄红军的包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