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大人到!”随着侍者的一声高呼,所有人立马静了下来,找好位置坐好,没位置的就站好,静静地看着尚香姐的出场。

林家仁算算日子,离那天的发作也过了5天了,尚香姐即使要发脾气估计也不会太过分吧?

尚香姐沉着一张脸就走了进来,面对群臣“恭迎主公”的拜服也是点头“嗯”了一声了事,这就弄得拜倒在地的众臣们不知所措了——没说起来还是别抬头的好。

“长绪大人当年跟着刘繇之时可也是这般风流倜傥?”这长绪就是孙邵的表字,尚香姐没有直接过问罪责之类的,反倒是忆起了他的光辉岁月。

想当年,这大叔还是一颗玉树临风的草啊……摸不着头脑的孙邵只得作揖道:“老臣惶恐!主公所问羞煞老夫了!”

“孙大人,那我就直说了,此次征讨水贼大败而回不会跟您近来的生活有关吧?”尚香姐笑了,笑的是那样的不自然。

下面喜欢八卦的臣子都知道,尚香姐指的必然就是孙邵不久前纳了一个姬妾的事情,这会儿都在下面窃笑呢。

“臣万死,此事绝非家人之过,全赖微臣调度无方!”

“哦,与家人无关就好,那就是跟你手下有关咯?否则朱紫的船队怎么就全军覆没了?”

说来这朱紫也算倒霉,本身倒是会些武艺,可是行军打仗却是一窍不通,混到个百夫长还都是全考了他的姐夫,也就是刚纳了他姐姐为妾的孙邵帮忙,结果首次出征就遇上这么个事……

“臣有罪!”

“告诉你的小舅子,下次再说自己英勇作战的话,记得弄得逼真一点,自己手下都没了他连轻伤都没有,这像话么?”尚香姐毫不犹豫地戳着孙邵的痛楚:“不是我想管你们家的私事,实在是……你们这次到底有没击沉水贼的船?”

“臣甘愿受罚!”

“受罚?哼,是该罚!”尚香姐只留了这么一个半吊子话在空中飘荡,直接把在场所有人都给震慑住了,他们都在等待着后半句的出现。

可等了半天,尚香姐都扫视了好久圈埋着的脑袋了,就是没有半点声音出现。